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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122章


几乎是江鱼话音刚落地一瞬间,便觉得自己又被他抱住了,两人身边魔气一滚,他们的身影当即便消失在了原地。

        江鱼愣愣地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陷进了柔软的被窝里,她看着压在他身上埋在她颈间闷闷笑着的墨寒辰,才反应过来自己失策了。

        她磕磕巴巴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哑着嗓子低低道:“你。”

        他这话没头没尾,江鱼脑瓜子混沌得厉害,半响才联系起他们的对话,一张老脸霎时便漫上了红色,她推着他道:“大白天的呢,你别……”

        他撑在她身侧,鼻尖在她下巴上轻轻地磨,嗓音低落下来,委屈地控诉她:“可是你方才说不在外面就可以……”

        “那我不是、不是不知道你挖了坑在那里等着我跳么?!”

        江鱼闭着眼自暴自弃,反正在他面前又没什么可遮掩的。

        她就是被他的美色冲昏了头脑,才会在看见了妖主妖后对他那般好之后,还得出一个他在这里不可能有住处的荒唐结论。

        她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墨寒辰在她唇角亲了一下,闷闷道:“那好吧。”

        说完他便往旁边一翻,直接和她并排着躺下了,只不过他的手又在床上摸索了片刻,扣住她的才道:“你若是不愿意,我就不会动你。”

        他顿了顿继续道:“师姐记得我今天说的话,以后若是我强迫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你不必顾及我,听见了吗?”

        江鱼好气又好笑,他怎么就从这么一件事上延伸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她挠了挠他的手背,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他泛着情潮的脸。

        他的眼尾又红了,长睫委屈地耷拉下来,抿着唇自己躺在一边,再难受也没有再碰她的意思。

        半响没听见她的回答,他睁眼往她那边看,便看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略抬起的上身,她就那么直勾勾好笑地看着他。

        江鱼心里数到三的时候,他果然就睁眼了,她笑着凑上去咬他,含糊道:“现在是我强迫你,你给不给?”

        墨寒辰愣了片刻,忽然笑着抬手按着她的后颈,像是满足又像是承诺,他认真道:“给……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系在颈间的黑银忆珠果然藏不住了,墨寒辰埋着脑袋凑在她颈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那条黑线自然而然逃不开他的视线。

        他指尖勾着那条黑线将忆珠拽出来。

        甫一看见那颗黑银忆珠他的眸光便狠狠颤了一颤,心跳仿佛停了几拍,他皱着眉嗓音滞涩道:“师姐,这个是你从鱼老那里带出来的么,之前没见过……”

        “嗯,”江鱼歪着脑袋亲了一下他的手背,本来也做好了被他发现的准备,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早,她声音轻软:“是鱼老的,她说是很重要的东西,让我收好。”

        “哦。”墨寒辰又看了片刻,没明白自己心里莫名而来的空缺感是怎么回事,可江鱼这样靠在他身上,即便他还想探究,不一时又被她抽走了所有的思绪。

        江鱼觉得荒唐。

        明明是她要“霸王硬上弓”的,却在她稀里糊涂准备动手的时候被他抱了下来,他哑着嗓子压抑地笑,拍拍她的腰抱着她一转,两个人便掉了个个儿,他低笑道:“不许乱来,会疼。”

        江鱼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别着眼不好意思看他,由着他动手动脚,说好要“强迫”他的,最后又成了被他舒舒服服地伺候。

        但他又不是完完全全不求回报,他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喘,不时说一些明明也不过分,但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这种时候江鱼就特别希望他能闭嘴。

        于是他就闭嘴了,想尽办法让她说他想听的话,也不很过分,但江鱼就是觉得羞耻。

        他弯着眼尾委委屈屈地看着她,两个人一动不动,他哑着声音道:“你再像那天那样叫叫我嘛,师姐……”

        他咬着她的耳垂不放:“姐姐……”

        江鱼:“……!”

        他自顾自在她耳边胡乱地叫,把她听过的没听过的亲昵的称呼叫了个遍。

        江鱼难受得厉害,扭着身子磕磕巴巴地开口:“你……我难受……”

        他本就以此威胁她,没听到想听的自然也当做没听见她的话,埋在她颈间闷闷道:“你叫一叫我,好不好?”

        江鱼红着脸,被他这招耍赖皮闹得没脾气,怎么现在就这么爱撒娇,他以前不这样的。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生无可恋地开口:“还是小孩儿么,乖,听姐姐的话……”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墨寒辰身子绷住了,他瘪着嘴委委屈屈瞪她一眼,也不逼她说话了,动作忽然狠了一些,江鱼这回是真的生无可恋了。

        她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水,尚未滚落又被他一次次吻掉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不是小孩儿了……”

        江鱼愣了愣,随即失笑:“你怎么,怎么对这个耿耿于怀的,我就是逗一逗你。”

        “哦。”他闷闷道。

        他话音里的不满太强烈,江鱼隐隐约约记得好像最开始的开始,她有一次对着尚且青稚的墨寒辰也叫过他小孩儿。

        那时候他似乎也是那样委屈着抿着唇不说话,红着眼尾看她一眼便垂了脑袋。

        江鱼蹙着眉,随即笑开了:“还记得呢,你是不是记我仇?”

        “不是,”他轻轻咬了她一口,“我不想你把我当小孩儿来看,我现在可以保护你的。”

        她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背,认真道:“那我希望你永远做我的小孩儿,希望你一直快乐简单……”

        她这话没说完,就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江鱼直接崩溃,也知道自己错了,有些话不是这种时候可以说的,她闭着嘴不打算开口了。

        但他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改了办法想骗她开口,来来回回在她耳边哄诱:“姐姐……你叫叫我么……”

        江鱼:“……”

        她没了办法,这个小兔崽子知道她所有的弱点,专挑那些对方下手。

        于是她红着脸羞恼地把那天叫过的称呼一个一个咬着牙又叫了一遍,每一回都能引起他很大的反应,她觉得她就是亲手挖了个坑,然后又亲手把自己埋了进去。

        江鱼红着脸软着声音叫出最后一个:“夫君……”

        他的动作反而轻柔下来了,细细密密地吻她,长发落在两个人身上,一黑一白是极端的色彩碰撞。

        他拂开那些长发,珍重地在她身上烙下亲吻,哑着声音低低道:“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她轻轻地笑:“会一直在一起的。”

        “嗯。”

        他们又闹了两回,江鱼顾忌着现在他们还在妖界,在他还想动手动脚的时候抱着自己的身子死活不松口了,她声音沙哑又轻又软道:“再闹下去,天都黑了……”

        墨寒辰蹙着眉,魔气一卷便从桌上温了一杯水过来,他扶着她起身,略有些心疼地道:“那就不动你了,喝些水,嗓子都哑了。”

        趁着她喝水的功夫,他把周围被他们闹得湿漉漉发皱的床单被套都换了个遍,随即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抱着她道:“还喝么?”

        江鱼摇头,她脱力地靠在他身上,只觉得为什么这么累,明明上一次他闹得都没这么久,这才几天,他居然又长进了。

        墨寒辰自顾自把两个人都清理了一遍,他问江鱼学了她那招灵力生水,把她往被子里一裹放进去免得她受凉,就自己坐在一边琢磨他的魔气怎么能像她那般随时把周遭的水汽凝聚起来。

        江鱼侧着身子歪着脑袋看他,又觉得十分好笑。

        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开口让她随便凝一些出来,可他就是要自己琢磨一通,还非得找到办法不可。

        不过江鱼也不担心,那本也不是什么困难的术法,他自己一个人都能想出办法制出魔符,可以让他们在魔界畅行无阻,这个小术法根本难不住他。

        果然,不一时他便望着自己指尖的灵泉,满意地点着头收了手。

        他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认真给她上了些药,加速身上那些印记的消失,随即又一一将她的衣服都替她穿上了。

        江鱼眨着眼道:“你这样显得我好像很没用,什么也不会,还什么都要你来做。”

        闻言,他的手顿了顿,俯下身子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不需要你会,我会不就行了么。”

        江鱼笑着眯眼,随即道:“你学刚刚那个术法干什么?”

        话一出口,她又想起两个人刚刚开始闹的时候他自然而然接的那个“你”,一张脸登时冒出热气,她抬手就去捂他的嘴。

        墨寒辰低笑出声,眨了眨眼在她手心亲了一下,无辜道:“师姐以为我要说什么?”

        那她绝对是不可能上当的,江鱼闭着嘴瞪他一眼收回手。

        墨寒辰也没再逗她,把她的衣服拉好之后,便抬手抚上她的长发,指尖有温暖的水冒出来,细细地将她发间的汗水都带走了,他低声道:“师姐爱洁,我知道你不舒服。”

        江鱼一愣,随即笑道:“你可真是……”

        指尖穿插在她的长发里轻柔地游走,他歪着脑袋看过来,好奇道:“是什么?”

        江鱼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好笑道:“是姐姐的心肝宝贝儿。”

        墨寒辰愣了一愣,指尖在她长发里蜷了蜷,立马又反应过来怕扯到她的长发,当即便松开了。

        他别开眼没看她,喉结轻轻地滚。

        江鱼看着他漫上和他眼尾一样深的颜色的耳尖,弯着嘴角偷笑。

        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你了。

        她发现她这个小师弟即便性情和以前有很大出入,但他本性里清清冷冷老老实实的那一面从未消失过,不过是被他谈笑风生张扬肆意的模样压在了最深处,他始终是她记忆里的少年。

        江鱼逗完他便心满意足地靠回他的怀里,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想起他那时候和褚卫说的那番话,她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墨寒辰还红着耳尖帮她梳理长发,闻言下意识便道:“我想亲你。”

        他这话一落两个人都愣住了,江鱼好笑地抬手拍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我是说关于魔界和修仙界的事。”

        “哦,”他自顾自笑了一会,才开口道:“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打算,但闯进人间的魔物必须除掉,你怎么想?”

        江鱼点了点头道:“我觉得也是,但是魔军一日在边境之外,那些魔物便永除不尽,得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没等他开口,她又开始自己嘀嘀咕咕道:“但是这件事更难,魔界和修仙界龃龉深重,这一战避无可避,根本找不到让两边都收手的办法,更何况……”

        剩下的话她自行刹在了嘴边。

        更何况还有三颗魔核流落在外,它们在哪她根本不知道。

        眼下这种形势,三界震动,局势云诡波谲,宓戈的三颗魔核不会趟这趟浑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

        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他从中挑拨,才闹出这么大的动乱。

        就比如说,这一次大战的开端,就因于修仙界经年对墨寒辰、对魔界的无数次出手,然后爆出方闻佑在乌陌镇借天剑宗灵力私种药田一事,最后炼制秘药操纵了一支死士,受到修仙界各方追击,于是边境镇守漏了破绽,给了魔界可乘之机……

        这一切的根源……

        江鱼手里抓着墨寒辰的指尖无意识地玩。

        她扭头看着他道:“你还记得你在魔界那一次,嗯……就是我们两个吵架那一次,你是见了谁,才导致你魔气失控的么?”

        墨寒辰拧了拧眉,闭着眼垂首埋在她肩上。

        她知道他大抵又在自责了,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嗯?我自己的小师弟我自己认得,你不是他。”

        墨寒辰闷闷“嗯”了两声。

        若是找到办法,他一定亲手弄死藏在他身体里的那个畜牲。

        又怕她担心,墨寒辰皱着眉回忆了一番当时的事情。

        那时候是修仙界五大宗门各大能都往边境来了,所以他才不得已离开江鱼去了那边一趟。

        要说见了谁,那些人他都碰上面了,可江鱼的话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魔气的忽然失控,是有诱因的。

        他那时候只感觉有些非常熟悉的气息藏在人群里,其中就有现在成了修仙界过街老鼠的方闻佑,但……好像又不止……

        他娓娓道来,将那天的事情完完整整和她说了:“那一日五大宗门各有人手,我见方闻佑时便觉得魔气有些暴躁,起初没放在心上,后来压制了很久没压制住,就回去……”

        他剩下的话没出口,两个人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江鱼抬手揉着他的脑袋,“只有他么?”

        “不知道,”他顿了顿,继续道:“我觉得不止,还有一道气息,但他藏得很深,加之我当时一心压制魔气,也没注意探查,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了。”

        江鱼点头道:“你将那一日你见过的人有谁都告诉我。”

        墨寒辰蹙了蹙眉道:“你怀疑……”

        她弯着嘴角冷笑着道:“是,我怀疑有人躲在修仙界在背后搅动这一切,这些人,甚至会连累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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