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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靳向东,相信我


古之渝清楚知道,就在文松说那句话之后,靳向东再也不会相信她了,她真的是百口莫辩,所以在靳向东准备离开侦探所时,她闪退到一侧,并没有上前力争。

        目送着靳向东高大的背影走远,古之渝放在墙壁上的手慢慢地合拢,攥紧,并将指甲陷入肉里,这才忍住冲上去的冲动。

        靳向东离开后,文松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一个号码过去:“你让办的事已经办妥,记得将尾款打入账内。”

        “放心,不会少你一分钱。”对方是一道有些难听的男音,像是被人捏住嗓子发出的声音。

        “那我可就等着了。”文松扬了扬唇角,挂了电话正准备转身,余光瞥见一双白色的平底鞋,眼珠子跟着身子一起立马转了过去,当触及到古之渝冰凉的眸子时,脸上的表情一僵,旋即热情的笑说:“你怎么来了,喝咖啡还是喝茶?”

        古之渝没动,目光如冰窖般冰冷,凉凉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为什么?”

        一听这话,文松便知道古之渝已经来了一会儿,并听见了他刚才与靳向东的对话。

        倒水的动作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才反问:“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吗?难道你希望我对他实话实说。”

        文松的反问让古之渝哑口无言,她确实不希望,可这是哪跟哪?

        古之渝笑了,是冷笑:“我还不知道原来文先生这么懂人心思,我还没说,你就已经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倒是我看半天,也没把文先生看透了,不知道是谁给文先生高价钱,让你说出刚才那番话。”

        说真的,她觉得心寒,文松几次出手帮忙,就算文松开门做生意赚钱,但经过几次的接触,她以为他们会是朋友,没想,还是逃不过被出卖利用。

        从文松刚才问她喝什么的话里,她得出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文松已经知道她的孩子没了,可是谁告诉他的?

        电话那头的人,到底是谁?

        欧菀或者是靳向北?

        文松自然是听得出古之渝语气里的嘲讽跟失望,有些不敢看古之渝,用喝水来掩饰自己的歉疚跟心虚:“抱歉,做我们这行的,保护客户的**这是我们基本的操守……”

        “操守?”古之渝火了:“说来我也算是你的客户,怎么你就能把我的**告诉了别人,是我的钱没给够?文先生,你真是让我失望。”

        现在她才知道,文松并不是为一个人办事,也不一定就是为了钱而办事,他的背后,不知道多少名客户。

        文松见古之渝情绪激动,转了转手里的水杯,表情认真地说道:“有些事我无法跟你言明,但请你相信,我没想过利用你,我这样做是为你好,你以后会知道的。”

        古之渝气极反笑:“我还真不知道满口谎言就是为我好,文先生这般为我着想,说来还是我的荣幸,文松,我原本拿你当朋友,但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了,不管是欧菀的事还是欧华强,也不必你再查了,不然什么时候又被出卖了都不知道。”

        这是古之渝第一次指名道姓的喊文松的名字,文松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见古之渝欲走,文松犹豫了两秒,还是叫住道:“古之渝,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有些话我现在没法说,等时机到了,你自会知道,我现在做的,是为你好,还有,既然跟靳向东断了,还是别再回头了,否则痛苦的只会是你。”

        古之渝顿了顿脚步,背对着文松凉笑道:“文先生,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当一个人走到绝境,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时候,人是会抓住她紧剩的,而靳向东就是我最后的,你知不知道,我能走到现在,都是因为有他,现在我才明白,人有的时候真不能太傻了,自私一点才好。”

        古之渝的话让文松心骤然一紧,皱眉道:“你想回到他的身边?你知道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古之渝,别一错再错,你们根本就不可能,现在就算你能让靳向东回头,可最后,你一定会再次离开,这句话我放在这,你一定会再舍弃他,到时候,他对你就不再是怨这么简单了。”

        文松的话特别笃定,就像是知道什么似的,古之渝沉吟了一会儿,半响回头看着他说:“那就等那天来了再说。”

        文松还想在劝,古之渝却已经迈步拉开门离开了侦探所。

        离开侦探所的古之渝立马掏出手机给靳向东打了一个电话,不过意料之中的,靳向东直接按掉了。

        站在行人道上的古之渝回想着文松刚才的话,心里其实是有些后怕的,文松虽说刚才对靳向东撒谎,也算是利用她赚钱,可细想下来,文松绝对不会仅仅是因为钱。

        文松比她想象中的知道多,他清楚的知道靳向东跟她的纠葛,知道她一切迷惑的事。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而她的第六感告诉她,文松的话不是危言耸听。

        打不通靳向东的电话,沮丧之下,古之渝只好去了阁楼,给佟桑打了一个电话。

        古之渝心里乱得很,闷得很,一次次的欺骗,短短不到三个月内,失去两个孩子,如果不是恨支撑着她,不是靳向东支撑着她,她早就崩溃,或许都已经跳江城河了。

        在阁楼下的小超市里,心情烦闷的古之渝也没再顾忌身体,买了两瓶二锅头来喝,几口酒下去,整个人都感觉好像烧了起来,脸颊也烫得很。

        佟桑从剧组那边匆匆赶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不要命买醉的古之渝。

        她立马过去将古之渝手里的二锅头夺过去,气的大骂:“你真是不要命了,你什么身子你不知道,还喝白酒。”

        古之渝靠着床头,对着佟桑一个劲儿傻笑,也一边哭:“桑桑,你说我看起来是不是像个傻瓜,怎么大家都喜欢骗我,靳向北娶我,是一场阴谋,文松帮我调查欧菀,目的也不纯粹,你知道吗?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去找文松,你猜我听到了什么?他既然跟靳向东说我没怀孕,是假的,我跟你说哦,我身边好多好多骗子,都戴着面具生活,桑桑,还好有你,如果你也背叛我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古之渝醉了,伏在佟桑的肩膀上,眯着眼睛开始说胡话,可每句胡话,都让佟桑胆战心惊。

        佟桑轻拍着古之渝的背,目光有点发怔,喃喃道:“小渝,以后谁的话也不要听,谁的也都不要。”

        有些醉了的古之渝没有听清,眯着眼睛问:“桑桑,你说什么呢?”

        佟桑晃了晃神,说道:“没什么,好了,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给你下楼去买点醒酒的。”

        “桑桑,我没醉。”古之渝撑着迷离的眼睛,扯着嘴角说:“桑桑,我真的好想好想跟靳向东说,我想他,我爱他,我想跟他在一起,我没有骗他,说我后悔了,之前那些都是假话,可他不接我电话了,他现在肯定对我很失望,心底一定恨我,觉得我是个阴毒的女人,可我不是,不是……”

        话没说完,哇的一声,古之渝吐了。

        佟桑赶紧拿来垃圾桶,又是给她顺背,又是拿纸巾给她擦嘴。

        古之渝吐的厉害,之后也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佟桑看着脸上不知何时挂满了眼泪的古之渝,手抚上胸口上的项链,对着已经睡着的古之渝,轻声说:“小渝,对不起,我知道你很难过,知道你最讨厌欺骗,可我不能没了高显扬,正如你不能没了靳向东一样,你反正也不记得他了,就把他让给我吧。”

        在古之渝清醒的时候,佟桑绝对说不出这道歉的话,佟桑知道,纸总有保不住火的那天,看到了今日古之渝为欺骗买醉,她可以想象当有一天古之渝发现她也欺骗了她会如何崩溃。

        当然,就算清醒,古之渝也不知道佟桑在说什么,因为她早就不记得,这辈子她忘记了一个人。

        从醉酒中醒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天早已经黑了,揉了揉干涩的眼,却忽然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虽然看不清是谁,但直觉告诉她,不是佟桑。

        心下顿时一紧,古之渝正要伸手去开头,坐在床边的人忽然朝她扑来,按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地说:“听佟桑说你很想我?有多想?”

        是靳向东,是他。

        他的一句话,顿时让古之渝热泪盈眶,并放声哭了出来,她没有去反驳,相反的在黑夜里连连点头:“很想很想……唔……”

        冰凉的唇附上来,带着绻缱深情。

        当靳向东的气息将她包围时,心底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儿的跑出来,或许是酒醉后的心里脆弱,也或许是借着余醉,肆无忌惮,可她就想告诉他,她想他,她用吻回应着他。

        感受到怀里人儿的回应,靳向东心底止不住涌出欣喜,原谅他这么没出息,当古之渝给他电话时,他决绝的挂了,可当佟桑打电话来时,他还是忍不住接了,然后来了,一直守着。

        靳向东只是吻她,抚摸她,却并没有动过想要她的心思,因为他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不允许。

        一吻之后,昏暗中古之渝眷恋地抱着他,流着泪道:“靳向东,你要信我,我上次都是骗你的,我真怀孕了,靳向北他给我灌药,孩子就没了。”

        古之渝一想到那晚,悲伤就止不住,在靳向东怀里哭的厉害,身子也轻颤着。

        靳向东听着这哭声,心如刀割,同时也眸底一寒,抚摸着她的脑袋,温声道:“渝儿,你听我说,你真没有怀孕。”

        闻言,古之渝身子一僵,停止了哭泣,昏暗中望着他,急切道:“你还是不信我?向东,文松他是骗你的,那天是他带我去的医院,医生说真的怀了,不信我们可以再去医院。”

        “渝儿,你冷静点,文松他并没有骗我,而是你,他骗的是你。”靳向东打开了床头灯,说:“我去医院查过,当初医生只给你做了常规的身体检查,而文松拿给你的孕检单,只是一个跟你同名的人的,不是你,今天我去找文松,就是为了确定这个答案,他若回答是,我还不会如此肯定。。”

        古之渝完全错愕着,脑子里是懵的,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不对啊,我之后去产检时,医生也说怀了啊,而且靳向北给我灌了打胎药,我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化作一滩血没了的,怎么会没有怀,而且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文松当初告诉她怀孕的事是假的,那他就不可能是欧菀或者靳向北的人,不管是欧菀还是靳向北也好,都不希望她有孩子。

        既然如此,那文松为何会编造如此大的一个谎言,这对他根本没有丝毫益处,在侦探所里,文松打电话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古之渝觉得头都大了,脑子里一团浆糊。

        靳向东拥着她说:“无论怀没怀,吃了打胎药,都会造成出血,渝儿,目前我不知道文松为何这样做,这个人不像表面那样简单,他的所有身份信息,都是假的,在摸不清楚文松用意之前,最好离他远点。”

        之前靳向东也这样告诫过她,可她没有上心。

        手抚上平坦的小腹,古之渝有些出神,喃喃道:“真的没有怀过吗?当初文松拿着检查单给我看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那可是我们的孩子,我还想着等我们离开江城了就告诉你,给你一个惊喜,原来……一切都是一场空。”

        此时的她不知道是该喜该悲。

        孩子若从最初就没有,她该高兴的,因为她不必再承受着失去孩子的那份痛。

        可若没有,最初的欣喜也都是白高兴一场。

        而她真的很期待,很期待,能为靳向东孕育一个孩子,或许是觉得,就算两人没有结果,至少她还有一个孩子,跟他长得像的孩子。

        靳向东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看出她的心思,低声笑道:“以后我们生一个足球队,给尚儿做伴。”

        闻言,古之渝脸颊一阵发热,瞪了他一眼:“谁要跟你生孩子了。”

        还生一个足球队呢。

        靳向东眉眼俱笑,许久没见她这般小女儿情态的模样了。

        想到一件事,古之渝补充道:“对了,我现在才反应过来,你既然已经知道这些,为什么之前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的?你就是故意的。”

        “嗯。”靳向东抓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这是对你的惩罚,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不许瞒着,不许再从我身边离开,记住,一切有我,很快我就能让靳向北跟你离婚,并让他为伤害你付出代价。”

        他气她的不做声,气她一次次推开他,难道他就那样不堪一击,需要一个女人来护?

        代价?

        饶是想过许多种,古之渝也没想到过靳向东所说的代价是将靳向北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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