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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哪里来的叫花子


秦江所处的王朝叫东宋王朝,有着三十八州,土地十分辽阔,生活着近三亿百姓。

        边境与多国接壤,最强的莫过是北方的北胡帝国。

        秦江靠着一棵大树歇息,战马在一旁悠闲的吃着青草。

        这个东宋王朝到今已有五百年的国运,秦江感慨一声,比之我那个世界的古代王朝算是久的了。

        秦江从徐德水的嘴中了解到东宋王朝的具体大概,总而言之一句话,烂,烂的很糟糕,让秦江懒得叙说。

        这个凉州还真挺远的,秦江看了一眼地图,在那最上面西北方向与北胡帝国接壤的便是凉州,而凉城则在其东南。

        还有几千里要走,秦江权当玩山游水了,反正一百两黄金花到凉城绰绰有余。

        五个月后,花枯草黄,天气变得十分凉爽,大雁也开始逐渐排成长队纷纷南飞。

        凉州府的任命公文早就下来了,却迟迟不见新上任的凉城县令。

        一州之主和郡城的官员是由中央任命,县官州牧也有任免权。

        凉城县衙,凉城县令及凉城其他官员官吏办公处。

        “老左,你说这新上任的凉城县令怎么还没来,这晚来三个多月,不怕少捞钱吗?”

        一位留着胡须,长着鼠眼的家伙,讽刺说道。

        老左体型魁梧,长得五大三粗,鼻孔喷射热气,拧着眉,操着西北口音道:“他敢,胆敢来这捞钱,老子弄死他。”

        老左名叫左堂,凉城的县尉,从五品,负责凉城的捕盗、治安等刑事、司法事务的官员。

        长着鼠眼的家伙名叫陈秋白,凉城县丞,县令的副手,和左堂的级别一样,都是从五品。

        陈秋白笑了笑,对这位脾气暴躁的搭档十分了解,揶揄道:“那上一任的县令贪贿捞钱怎么不见你弄死他?”

        左堂语塞,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反驳他,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憋的脖子通红,胡乱找个理由,“那,那是我没发现他贪贿,不然我一定弄死他。”

        陈秋白对此不再多说什么,上一任凉城县令贪贿,他们虽然知道些但也没证据,最主要的是这个人是朝廷里某位大佬的子孙,来凉城渡个金,顺便捞点钱。

        陈秋白一个小小的从五品,给他个胆也不敢得罪上任县令,此人在半年前镀过金捞完钱屁股一拍,到中央任职了。

        二人苦笑的对视一眼,各自忙碌手中的事。

        凉州边境,秦江不急不快的骑着马儿行驶在凉州大地上,入眼之处皆是一片荒凉,一阵西北风吹过,瞬间黄沙漫天,飞沙走石。

        “呸呸,该死的风沙迷老子眼睛了,卧槽,这环境也太恶劣了,该死徐德水还说不是穷山恶水,我看也差不多了。”

        秦江一手遮住脸面挡住风沙,一手揉拭眼睛。一场西北大风停下后,秦江和他的坐骑都变成一个土黄人,浑身上上下下都是沙土。

        拍打掉沙土后,秦江继续朝凉城进发,随着不断深入荒凉的凉州更加荒凉了。

        远处的大地上时不时长着一颗孤零零的胡杨,待继续前进,一大片胡杨林映入眼帘。

        天色不早,秦江打算在林子里歇息一夜明早再出发。

        三日后,一人一马终于到达一座中型城池,城池高达四丈,在秦江一路见到的城池中也是很高的了,凉城二字十分醒目。

        秦江骑着马到城门处,对几个小兵喊道:“叫你们的县丞来见我。”

        小兵的伍长上下打量秦江,灰头灰脸的模样跟个叫花子似的,虽然他们这是凉州,有些偏僻,环境不是很好,但是也没有人是这幅模样。

        “你一个叫花子见我们县丞干嘛?”伍长撇了一眼秦江,不耐烦道。

        秦江感觉自己又被鄙夷了,他这暴脾气,能忍吗?当即想要发怒,但转念一想,他说的也对。

        一路而来,凉州连条像样的河流都没见着,每天风沙又大,换做是谁都会把他当作叫花子。

        “我是凉城新任县令,叫你们的县丞过来接见。”秦江懒得废话,直接掏出徐德水给他的扬字令牌。

        果然,这伍长刚想脱口而出的优美话,在见到秦江手中的令牌后急忙收了回去。

        “快去请县丞和县尉二位大人来,说县令到了。”伍长惊愕的目光看着秦江,对身旁的小兵交代道。

        伍长挠了挠头,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位穿着跟个叫花子似的人,竟然是他们的县令老爷?

        按理说,每届新上任的县令,不是敲锣打鼓随从几十,乘着花轿而来;就是带着七八个护从的,再不济也是提前通知一下凉城县衙,提前迎接。

        怎么这次的县令单人匹马就来了,真是开凉城头一遭啊!

        陈秋白和左堂听到小兵的传话,县令来了!

        二人惊讶的张了张嘴,他俩的想法和城门的伍长差不多,对这位单人匹马上任的县令很震惊。

        “老左,既然县令大人来了,那你我就去迎接一下他吧!”陈秋白正色道。与左堂和县衙的其他属官一道前往城门。

        陈秋白到了城门,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叫花子,不对,那位与众不同的县令。

        “敢问来者可是秦江,秦县令?”陈秋白试探的问一下,因为他有些难以置信,一个县令这身打扮,虽说他们凉城土地贫瘠,荒凉,但也没有哪个百姓这身打扮,除了叫花子外。

        “我是秦江,这个令牌自会证明我的身份。”秦江有些不耐烦了,随手将扬字牌扔给陈秋白。

        陈秋白连忙接住,这令牌是一州之牧的信件,材料特殊,旁人无法造假。且之前州府来人已经告诉过他们,来者会持有一块扬州州牧的令牌。

        他朝左堂微微颔首,示意身份无错,是凉城县令。

        “秦县令。”陈秋白做了一揖,“我乃凉城县丞,陈秋白,恭迎县令大驾,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左堂,恭迎秦县令。”左堂言简意赅,板着脸,甚至对这位县令有些抵触。

        其余凉城属官也纷纷朝秦江行礼。

        “开主门,恭迎秦县令。”陈秋白对把守城门的兵士喊道。

        这是不成文的规定流程,每一任凉城县令都要从主门而入凉城,偏门的话有些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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