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九九乘法表？是什么东西？
虽然心里吐槽，但是秦空对于秦月的要求还是不会拒绝的。这种正常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毕竟人家为他做了这么多，其中心意他都看着呢。
一前一后坐在两小马扎上，秦空捧着她灰银色的长发，小心地梳着，不然要是遇到打结的扯下来就生疼。
他家里给小表妹经常梳头，手法很是娴熟。而秦月的头发又是那样天生丽质，梳起来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秦空专心无话，但秦月却有些难以冷静，手放在白里透红的膝盖上，并拢双腿，感受着他的照顾。
似乎是不经意地问道——
“先生您……很熟练啊，是以前有给恋人做过吗？”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
秦空淡淡地看了她的侧脸一眼，微微眯起眼睛。哪里不知道这是她的试探，看来是要把他那并不存在的女朋友的醋都一起吃了。
什么醋坛子。
他说道——
“没有，我没谈过恋爱，但是经常给家里的小姑娘做头发。”
“这样啊。”
秦月脚丫子轻轻抬了抬，显得很高兴的样子。虽然不管先生有没有恋人，她要做的事情都没有变就是了。
“是那个小表妹吗？”
“嗯，很可爱的小丫头。”
秦空和秦月随便闲聊，旁边的白发小萝莉却竖起了耳朵，看着他，忽地说道——
“主人，那我和她谁更可爱？”
“嗯？”
秦空听到她的话便是一愣，低头看着坐在旁边的小萝莉，不由得有些无奈。女孩子是不管多大都爱吃醋的是吧？这里居然也有个死亡问答。
他先是说道——
“你们都可爱。”
身为大人想要一碗水端平，怎么可以比较个优劣呢。
然而小姑娘却并不满意，稚嫩的脸颊微鼓——
“姆唔……那这样呢？”
她跪趴在了他的大腿上，小手做成猫爪一样，抬起头用湿润的大眼睛望向他，两只糯米团一样的小脚丫在身后不安分地微动，显得有些刻意。
可爱却又是真的可爱。
能够让人感觉到她是在故意讨好你，却又讨厌不起来，这大概就是小萝莉和大人的差别了吧，小萝莉卖萌的门槛就是这么低。
秦空感觉她是趴在了自己的心巴上，心里的那杆天秤也不由得倾斜，但还是苦苦支撑，说道——
“没用的，我这个人很公正，你收买不了我。”
“呜……那，那这样呢？”
她稚嫩的身子蹭了上来，从他身下钻到了他的怀里，将他抱住。
“……你不要这样，我是正经人。”
秦空试图让她明白事理，客观的事实不能够用这样的行为来扭曲，一般都是没用的。
白发小萝莉看他还不改口，伸直身子搂住他的脖子，吧唧一口用力地亲在他的脸上，呜呜说道——
“主人……”
“……”
秦空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
“好吧，现在是你可爱一点。”
“好耶！”
白发小萝莉高兴地蹭着他的脸颊，才刚分开没多久又贴上来了，还真是一个黏人的孩子，家里的小表妹就比较傲娇一点。
所以说傲娇退版本了就是这样，这谁能顶得住嘛。
表妹，你走吧，表哥我啊，有别的萝莉了。
开玩笑的。
秦月看着那小姑娘又是缠上了他，好好的二人世界多了个小拖油瓶，真是让人不爽。
得想个办法才行……
她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说道——
“对了先生，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不如给她安排一些课程吧？让她学习一下文化，还有魔法知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你们这里也有这句话的哦？”
这句话真是勾起了秦空不堪回首的回忆，父母将其当做圣经，把他压榨地受不了了，直到那次溺水，才对他放松了起来。
也算是某种因祸得福。
他当然是讨厌这句话的，毕竟比起空口讲大道理的大人，他可是因为这一句话拼命了啊，拼命地学，功劳还给大人说去了，说是他们教的好。
还好，现在他已经大学毕业了，从魔鬼一般的学习内卷中解脱，又刚从社会内卷中解脱，决定环游一下……
然后就到这里了。
悲催。
“先生？您在想什么？”
秦月看着秦空听了自己一句话后沉默了许久，便有些关心地问道。
“……在回忆我这悲剧的一生。”
“哎哎哎？”
为什么突然失落起来了？她看着秦空手捂着脸，一副难受的模样，有些手足无措地站起来，从他后面将他抱住，说道——
“对，对不起，是我让您想起难过的事情了吗？”
“没事的。”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还是想想现在的事情比较好。”
看向了怀里的小萝莉，问道——
“一一得一，一二……”
“得二！”
小姑娘立马接上，看来有点东西。
他想了一下，又道——
“九九……”
“八十一！主人别问了，九九乘法表难不倒我，我可是由您心意所化，再怎么说也不至于不懂这个。”
小姑娘得意地昂着头，他笑着摸了摸，说道——
“好聪明好聪明……看来是常识类的东西都懂得吗？那好像就够了嘛，也不用学习别的什么了。”
这么小的姑娘，难道还要求她会高数吗，这玩意就连秦空都早还给老师了……真的对不起。
他回头对着秦月说道——
“我看就先不用了，这孩子的起跑线已经够高了……月？你怎么了？”
总觉得秦月的表情有些奇怪。
只见她迟疑地说道——
“先生，刚刚你们在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
秦空歪了歪头。
“就，就那个……”
秦月挠了挠头发，困惑地道——
“一一得一，九九八十一的，是什么东西？”
“？”
这下是秦空脑袋上冒出问号了，有些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们在算数啊，九九乘法表，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一乘一得一，九乘九得八十一的意思？”
秦月脑海里思索了一下才恍然，说道——
“先生您心算真快。”
“？？？”
秦空张了张嘴巴，说道——
“不，这不是心算啊，这应该说是……条件反射？背过九九乘法表的都可以做得到吧？”
“额……所以说，九九乘法表，又是什么东西？”
“……”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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