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蓄谋已久
“鞍克老师，你让我做的实验做出来了，还原案发现场的环境温度等，能够使尸体的头颅上面爬满蛆虫只需要七个小时，而且另一具尸体的脚上皮肤组织没有被侵害，和我们推算出来的死亡时间相同。”
“好辛苦了”
鞍克：“老大，刚才我们法医组给我打电话说：死者死亡时间在我们发现尸体的七个小时之前。”
苏玖想要从刚才醒来的李夫人那块寻找突破口。“那个活下来的被害人现在什么情况哦，可以说话吗？我们想要问问她相关案子的情报”
“说话的话可以是可以，但是她现在的状态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苏玖“为什么？”
“她受到的刺激太大，现在应该是疯了，而且没有任何治疗方法。”
受害人的小区
祁柒和苏玖去被害人公寓的隔壁邻居家去搜寻情报：“你好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的证件，可以跟您聊一聊关于这家人的事情吗？”
一对头发花白耄耋年纪的老奶奶，给他们开了门“进来吧～，老太太我也是自己一个人在家，外面太热了，进来说话。”
祁柒“奶奶您好，先问一下您怎么称呼？”
老人面色慈祥
“叫我李奶奶就好了。”
“李奶奶好，我们想要了解一下，在昨天晚上您有没有听到一些什么声音。”
“什么？你大点声，老太太我一大把岁数了，耳朵不怎么好使了，你们说话大点声。”
祁柒加大了自己说话的音量“奶奶，我们想，了解一下，昨天晚上，您，有没有，听到什么，什么奇怪的声音啊？”一字一句拉长字与字之间的距离，企图让自己的声音变得特别大。
“老婆子我都这么聋了还能听到，什么……不对我听到了……好奇怪，正常来讲我应该听不到的啊？但是……”
祁柒感觉到有线索连忙问李奶奶：
“奶奶，麻烦你回忆一下、然后告诉我们可以吗？你的回忆对于我们办案来说很重要。”
李奶奶想了想说：
“我记得那天晚上，大约20：30的时候，我记得特别清晰，当时我在看我老伴生前最喜欢的球赛，我记得我电视放的音量特别特别的大，我还给
巴黎圣日耳曼足球俱乐部的利昂内尔·安德烈斯·梅西·库西蒂尼（lionelandrésitini）打call来着，我听到一种像是剁饺子馅的声音，菜刀砍在骨头上，一刀一刀的声音特别大像是打雷一样，之后就有小孩子的哭声，大约哭了5分钟，就停止了，当时我以为是小孩子不听话挨打了呢，现在想想得是什么家长还能在孩子都快要成年了，都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还打呢。不过那家人按理来说不应该打孩子啊，到底为什么生了那么大气呢？”
苏玖问：“李奶奶，你怎么知道是剁饺子馅呢？”
“老太婆我虽然是聋，但是剁饺子馅不是得一直剁吗，那家是的，一刀刀有的空砍在菜板子上，那种声音我还是能够分的清的。不过他们为什么用那么大的力气……”
苏玖再一次问：“奶奶，刚才你说有砍骨头的声音？吃饺子用的肉怎么会有骨头呢？”难道是他们吃的饺子还有地方差异？
“是啊，我还好奇呢，如果说是吃大骨头应该是不用剁的那么用力啊，如果说是剁饺子馅也不用带骨头的肉啊。”
祁柒想要告诉李奶奶，那家人的死状是头身分离，可是她看到苏玖直勾勾的盯着她，用手势告诉她不要说话。于是她就换了一个话题：
“奶奶，你对那家人的印象怎么样啊。”
“起初感觉挺好的，不过后来就没有什么接触了，那家人家啊，一家三口，刚搬过来前两年挺好的，见到我都打个招呼，没事也能说说话，唠唠嗑，但是一年前，他们家啊就天天打架，天天争吵，女人经常带男人回家，但是吧，这家的家主也是一个懦弱的。从来没管过，打架的时候，他也是被单方面的虐待，身上有的是淤青，我们就跟他说男人就得刚性一点，实在不行就离婚吧，可是他就跟我们打打马虎眼，就上班去了。孩子的话是个小混混，天天不是打游戏就是打人，妥妥的不良少年，但是这俩夫妻对孩子特别的溺爱，把孩子看的比他们的命还重要。”
“李奶奶，那这家人家有钱吗？”
“有啊，不过是不正当的财产，男人在的公司是一个即将破产的公司，老板还是他家亲戚，当初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给弄进去的，破产了，他也不好意思走，不给他工资他也不能走，至于他家的花销就靠女人带来的那些男人给的钱提供的。”
祁柒和苏玖站了起来：“谢谢奶奶提供的情报，我们先走了。”
“不吃一顿饭再走啊，我去做饭，”李奶奶边说边要去做饭。
“不用了奶奶我们真该走了。”
李奶奶从厨房走出来要去送她们离开，“奶奶，你回去吧，我们自己走就行了。”
“奶奶外边热，不用送我们了。”
李奶奶的眼神里面流露出来深深地不舍，
“那你们，以后能不能来看看老太婆我，我姑娘们应该也像你们这么大了，可是她们嫌弃我是一个累赘，从来没有回来看看我，我也只能自己说说话。”
祁柒“奶奶，我们没事就会过来的，到时候您只要不烦我们经常来叨扰就可以了。”
李奶奶开心的笑的像是一个小孩子
：“怎么会烦呢，最好你们天天来，只要你们来，奶奶就会给你们做好吃的，记得要来啊。”
两声“好”传到奶奶的耳边，她盯着警车离去的背影，心里面既甜蜜又苦涩。她纯白色的头发，孤独的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的格外的可怜。
“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跟李奶奶说那家人惨死的事情吗？”
“我觉得我没经过大脑，老人家一个人在家，说这些事情让她害怕，紧张干什么？”
可是一个孤独的老人，可能不会害怕，可能比起一个人的生活死亡更适合她？
苏玖觉得祁柒还小，这些事情她不会理解，也不应该知道，她现在处在一个无忧无虑的年纪，现在的自己也可以保护她的这份童真。
“祁柒宝贝，我们没事就去看看奶奶吧，老人家一个人还挺可怜的。”
“好，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奶奶说，如果她的孩子还在就像我们这样大，按理来说奶奶的孩子应该40多岁了啊？”
“你有没有想过，可能她的时间被定格了，老奶奶对儿女的记忆也就停在那里了。”
祁柒低下头，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姐姐，我挺喜欢和老人家相处的，我们放假的时候就去陪陪奶奶，然后再把鞍克，百里，末次，他们都介绍给奶奶认识好不好？”
“好，我们一起去，热热闹闹的。”
百里“我和鞍克调查到，李浩在的公司是他亲戚家的，他还是走后门进去的，而且这个公司濒临破产，李浩干活也没有工钱，并且这个公司曾经有过贩卖人口的嫌疑，现在已经被当地相关的警局立案了，李浩也是其中头目嫌疑人之一。”
鞍克：“你们的表现怎么这么平淡呢？”
祁柒：“我们多多少少已经猜到了。”
末次：“我这里密码也破解了，小说的内容大概是记录一个叫做李浩的人贩卖人口这件事，并且形容的特别生动，由于场面太过血腥恐怖，被某绿app警告之后封了，我们要不要做一次好人啊，把这个情报给隔壁的警局，给他们送送温暖？”
苏玖“送过去吧，苏州刑侦是一家人，我们都是一个队伍的，但是，我们得去要一个人情，万一以后有点什么情况也许还能寻求帮助呢。”
末次点击一键发送，对面回的也是特别快
【感谢sci的各位大哥送过来的情报，感谢这种实锤性证据，我们现在已经派人去缉拿李浩所在的公司了。】
【不用好谢了，我们老大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就要你们一个人情就行了。”】
【好，以后大哥们有事就找小弟，小弟如果说能给你们办妥的一定给你们安排上。】
聊天结束
“老大，我们在解剖李昊阳的尸体的时候，在他的肚子里面发现了四根血淋淋，还没有消化完全的手指。”
祁柒“如果说是手指，那么应该是李夫人被砍下来的那四根手指，李奶奶说的剁饺子馅的声音，应该是凶手在分割李昊阳的头颅，至于空在菜板子上面的声音可不可能是因为凶手当时特别的冲动。”
苏玖：“根据当时灯管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他应该是蓄谋已久，不应该冲动的，可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呢？现在看来只有一种说法”
百里：“报复杀人……可是……凶手报复的对象应该是谁呢？”
苏玖：“不是还有一个活着的吗？活着的经历了家人一一也许算不上是家人，只能说是共同居住的人，的死亡，还是那么的残忍，就算是没心没肺他也会有阴影。”
鞍克：“所以说他报复的人是……”
“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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