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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众人迎春


085众人迎春

        今年的春节,张鹏飞仍然不能与家人在一起。从五年前离开延春去北京上学那年开始,算上今年,张鹏飞已经有六年没有和老妈张丽一起过年了。本来今年老妈想让张鹏飞去北京陪老爷子一起过春节,这自然是老爷子的意思。可是今年的珲水县不比往年,工作繁重,县党委会上确定初六就要上班,而且从初一到初五都会有两名常委带领下面各科室轮流值班。

        张鹏飞初三要来值班,再说年后不久贺楚涵就要离开,张鹏飞想与她多接触些时日,这次分别不知要多久才能相见。同时如果家里只留下田莎莎一个人,他也不忍心。小姑娘有家不能回的,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张鹏飞也担心她心情不好。综合考虑了一下,他就打算在珲水过春节了。

        腊月二十八这天,刘梦婷赶来珲水。按往年来说,现在他已经和李强去江平陪李副省长过春节了。可是今年刘梦婷的父亲还住在铁窗内,家里只有母亲一个人,所以年三十这小两口就在延春陪刘母,初一再赶去江平给公婆拜年。刘梦婷只在年前有时间,插空来看看张鹏飞。

        距上次分别已经快两个月了,两人的思念之情自是不消细说。等刘梦婷从车上一跳上来,看到张鹏飞站在路边的时候,二话不说就扑了过来,双手绕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又蹦又跳地说:“鹏飞,我想死你了!”

        张鹏飞哭笑不得,心中却幸福无比,也搂着她说:“梦婷,我也想你!”

        两个月不见,张鹏飞想不到刘梦婷会变成这样,还真是低估了她。他自然无法理解女人的心理,自从张鹏飞回来以后,刘梦婷才真正成为了少妇,那块圣地已经荒了两个月,就不难想象她的孤单。她对张鹏飞的思念是心理与身理上的双重需求。

        “哟,你们也不注意点,旁边还有未成年人呢!”拎着大包小包赶过来的贺楚涵一见这两人搂在一起亲热个没完,醋意横生地直跺脚。刚才趁着等车的时间,她去旁边的超市买菜,没想到回来后就见到刘梦婷缩在张鹏飞的怀里撒娇。

        刘梦婷扭回头看见贺楚涵,这才不好意思地松开张鹏飞,她讪讪地对贺楚涵笑,然后吐了吐舌头说:“妹妹,我们两个月没见了,真的很想嘛……”

        这话差点让贺楚涵被过气去,她走过来把东西交到张鹏飞的手上,然后仔细打量着刘梦婷,突然冷不防地向她双胸伸手一捏,然后愤愤不平地说:“哼,发育得越来越好了,现在的你还真像个小媳儿妇!”

        刘梦婷躲闪不及,吃痛地叫了一声,却没怎么不好意思,嘿嘿傻笑道:“涵涵,有些事情结婚以后你就知道了……”

        贺楚涵翻了翻白眼,不知道说什么,感觉口中发苦。张鹏飞站在一旁感觉好笑,现在的刘梦婷早已失去了几年前的羞涩,甚至上次见面时她都没有如此大大咧咧,也许这就是女孩儿与女人的区别吧。

        三人步行去停车场,刘梦婷大大方方地挽住了张鹏飞的胳膊,紧紧贴着他一刻也不想放手。张鹏飞心里越来越热,如果这是在家里,他现在就会把刘梦婷抱起扔在床上,风韵十足的刘梦婷越来越可爱了。

        贺楚涵气哄哄地走在一边,冷冷地说:“你们注意点,这是大街上,被同事们看见不好!”

        刘梦婷却嘻笑着反驳道:“妹妹,鹏飞都让你用两个月了,我就亲近他一天还不行啊?”

        贺楚涵粉面羞红,恶狠狠地瞪了张鹏飞一眼,闷哼一声道:“我才懒得用他呢!”

        “哟,听你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已经用过了啊?”

        “啊……你讨厌,哼,你们这对……”贺楚涵扑过来和刘梦婷打闹在一起。

        张鹏飞暗叹吃惊,想了想走过来说:“别闹了,再闹我打人了啊!”

        两人停下手不动了,刘梦婷走过来缠着张鹏飞示弱道:“鹏飞,真生气了啊?”

        张鹏飞板着脸说:“女人就要有个女人的样子,你知道我喜欢淑女……”

        “我错了,人家今天太高兴了嘛,以后不这样了……”刘梦婷乖巧地依偎在身旁,足以满足了张鹏飞那大男人的自尊心。贺楚涵鼻孔喘着冷气,心里说不出的郁闷。

        看得出来没有张鹏飞的这两个月,刘梦婷过得很苦,上车后她并没有陪着贺楚涵坐在车后座,而是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一只手还缠着张鹏飞的胳膊不放,曾经十分淑女的刘梦婷转眼前就变成了一个喜欢撒娇的成熟少妇。贺楚涵在后边悻悻然地说:“你们开车的时候可别亲热,你们不要命,我还要命呢!”

        两人直接把她的话无视了,张鹏飞捏起刘梦婷地手放在嘴边吻了下,而刘梦婷也十分配合地笑了。贺楚涵干脆闭上了眼睛,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在车上,张鹏飞讲了讲田莎莎的故事,要不然他担心一会儿回到家里,刘梦婷见到田莎莎会尴尬。

        “鹏飞,我听说你最近多了一个相好的,是个主持人?”刘梦婷一改笑脸,突然认真的问道。

        张鹏飞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先回头扫了一眼贺楚涵,不满地说:“又是你通风报信吧?”

        “哼,自己干的好事,还想不承认啊!”贺楚涵把头扭向窗外,心中却一阵快意,感觉舒服多了。

        “你别转移话题,就说有还是没有?”刘梦婷拍了一下张鹏飞。

        张鹏飞吱唔道:“那些……都是传言,你们怎么可以信这些!”

        “传言?”刘梦婷回头争求贺楚涵的意见。

        贺楚涵知道该自己出动了,便说:“那我问你,上次去双山,她是不是住你的旁边,你们两个就没有……那个?”

        张鹏飞的脸有些红,解释道:“她的确住在我的旁边,可那都是双山镇的人自作聪明瞎安排的,他们也以为我和她有什么,所以才……其实我和她什么也没有……”

        刘梦婷点点头,然后拍了拍张鹏飞的脸说:“行啊,人长得帅,就是吸引人啊!”

        张鹏飞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这种事当事人是说不清楚的,越解释就越像掩饰,所以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

        家里的田莎莎已经准备好了午饭,正焦急地等着,当她见到美丽而性感的刘梦婷幸福地缠着张鹏飞走下车的时候,心里在第一时间竟然有些酸酸的意思。张鹏飞为她们做了介绍,田莎莎热情地叫着刘梦婷嫂子,到让张鹏飞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到了家中后,刘梦婷才放开了张鹏飞的手臂,和其她两位妹妹交谈起来。三个女人一台戏,说话的声音也相当于一千五只鸭子。

        张鹏飞被晾在一边,偷偷地眼望着一旁的三个女人,心里竟然阴暗地想,如果同时把这三个女人………自觉这想法不但淫猥而且可笑,赶紧摇摇头不敢再想,嚷嚷着肚子饿了,快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张鹏飞在桌子底下不停地碰着刘梦婷的大腿,那意思就显而易见了。刘梦婷也偷偷地伸手在他的身下摸来摸去,表面上两人装作吃菜,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似的。张鹏飞被刘梦婷的热情所打动,更被她的手撩拨得意念春动,哪还有心情吃饭。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三个女人抢着去厨房洗碗,张鹏飞焦躁不安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时地就来到厨房门口望两眼刘梦婷的背影,看着那越来越挺俏的圆滑臀部,就恨不得马上把手伸过去。最近一段时间梅子婷在江平的总公司忙业务,没有时间赶来珲水与他亲热。已经有一个多月的光景了,张鹏飞身边一位红颜都没在,所以干燥的生活也就可想而知了。

        碗终于洗好了,三个女人仍然坐在沙发上聊天,张鹏飞就在她们面前徘徊不定,一个劲儿地对刘梦婷使眼色。刘梦婷心里再怎么急也不会这时候陪着他进卧室,所以只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压抑住体内的骚动。

        张鹏飞那发红的像野兽一样的目光没能逃过贺楚涵的眼睛,其实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二人眉来眼去了。更何况与张鹏飞接触这么久了,也不止一次被他欺犯过,虽然并没有发生过那事情,可也对这眼神熟悉无比。

        贺楚涵想虽说吃醋,可也明白他们见一面不容易,就想为他们制造条件。她清了清嗓子,拉着田莎莎说:“莎莎,走,带我去你房间歇会儿,我有点累了。”

        田莎莎必竟单纯,很热心地对刘梦婷说:“嫂子,你也一起去我屋里休息吧?”

        张鹏飞郁闷地看向田莎莎,心说你热情地真不是时候,你看看人家贺楚涵多明白事理。刘梦婷只好扫了一眼张鹏飞无奈地站起来,然后才摆手道:“我不了,就在这……坐会儿吧……”

        “哈哈……”贺楚涵失口大笑,拉着田莎莎就走,说:“莎莎,我们走吧,不用管她。”

        田莎莎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不解地说:“我是想让她一起去休息……”

        “傻丫头,有你哥伺候她,用不着你操心!”

        “啊……”田莎莎这才恍然大悟,知道哥哥与嫂子之间好像有悄悄话想说,红着脸拉着贺楚涵就跑上楼了。

        见这两人消失了,刘梦婷走近张鹏飞的身边,微红着脸推了他一下,说:“讨厌,全怪你,这回让她们看笑话了!”

        “怪什么怪……”话音还没有完全吐出来,张鹏飞就把她拉入怀内,大嘴趁机含着了她的樱唇,顶开雪白的牙齿,长舌疯狂地钻进她的口腔。

        “唔……”刘梦婷觉得身体软成了棉花,接着化成了水,无力地扶着他才能站稳,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内肆虐冲撞。

        “唔……不行了,鹏飞,抱我到床上!”被张鹏飞疯狂的吻吻得站不稳了,刘梦婷好不容易才说出这么一句话,嘴就又被封上了。张鹏飞拦腰把刘梦婷抱起来冲进了房内。

        …………

        整个下午,刘梦婷脸上的红潮都没有退去。身体仿佛刚经历过了一场大病,走在房间里歪歪斜斜的没有一丝力气,好像来阵风就可以吹倒。每当她看到贺楚涵的眼睛时,就羞涩地低下头,脸上火辣辣地热。看着刘梦婷走路的时候扭扭搭搭,贺楚涵不用想都知道这是经历过那件事的后遗症,又见她满面春风的模样,心里的味道十分复杂。

        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她把刘梦婷拉到一边审问道:“瞧你这样,我都不敢结婚了,你……身上哪疼?”

        刘梦婷又红了脸,眼圈也跟着红了,不好意思地说:“不疼,就是身子被揉开了,软棉棉的……不过挺舒服……”

        贺楚涵一阵无语,不知道说什么,一个人怅然若失。刘梦婷见她如此,就拉着她坐下问道:“涵涵,你想好了,春节后真要离开珲水?”

        贺楚涵点点头:“嗯,这次我要听家里的,我爸猜出了我和鹏飞……,可是他又听到了鹏飞要娶亲的事情,所以只能把我叫回去,我想这样对谁都好。”

        “那你甘心吗?”刘梦婷捏着她的手,似有不忍。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我们要认清现实,不然反而给鹏飞添麻烦。”

        刘梦婷明白贺楚涵说得对,亲事北京那边已经定下了,虽然张鹏飞与陈家的二小姐还没有见过面,不过既使他们反对也将于事无补。刘梦婷搂着贺楚涵的肩不知道说什么,此刻只有女人才能完全理解女人的苦衷。贺楚涵突然用力吸了几下鼻子,奇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刘梦婷不解地问道。

        贺楚涵红了脸,低下头好久才小声说:“梦婷姐,你和他那个之后……身上就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刘梦婷也闹了一个大红脸,推了她一把,然后两个女人靠在一起痴痴地笑了。这时候张鹏飞穿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见到贺楚涵在沙发上坐着呢,脸上就讪讪的,直接跑进了洗手间。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表情就自然多了,贺楚涵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说:“大色狼,发泄完了就舒服了吧?”

        “你真坏!”不等张鹏飞说话,一旁的刘梦婷拧了她一下。

        这时候刘梦婷包中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看到号码后脸色就变了,看了一眼张鹏飞拿着手机到一边去接了,说了几句话,张鹏飞只听到她最后说“我问问他的”。刘梦婷拿着手机来到张鹏飞身边,小声说:“是李强,他……他想和你说话。”

        张鹏飞心里跳了一下,莫然地接过手机:“是我……”

        “你听着,我……我决定了,过完年我和她离婚,可是你要答应我,以后好好对她,不能让她受委屈,如果你欺负了他,我就是要进大牢也要整死你!”李强的呼吸很不平稳,不难听出他心中的纠结。

        张鹏飞点头道:“谢谢……”

        对方没说话,已经把手机关掉了。

        “他说什么?”刘梦婷担心地望着张鹏飞,生怕这两个男人吵起来。虽然说她与李强生活在一起有两年了,可是二人一直相敬如宾,从来没有红过脸。可她真担心李强受不了头顶上绿油油帽子做出对张鹏飞不利的事情。

        “他说春节后,和你离婚……”张鹏飞激动地说,又把刘梦婷抱在了怀里,“梦婷,你要恢复自由了!”

        刘梦婷没有说话,只是流出了两行热泪。一旁的贺楚涵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走过来傻傻地问道:“鹏飞,他……真的说离婚?”

        “嗯,李强真是个爷们!”张鹏飞的声音有些颤抖,然后同时把贺楚涵与刘梦婷搂在怀里。

        田莎莎呆呆站在楼梯上,见到此情此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她还是跑上了楼,把自己关进房间里。田莎莎的心情也很复杂,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自己喜欢和张鹏飞单独呆在一起,虽然也很喜欢贺楚涵,可是之前见到张鹏飞与贺楚涵坐在一起,她就有些不舒服。她一直都以为贺楚涵是张鹏飞的女朋友,直到今天见到了刘梦婷,她就更吃惊了,张鹏飞的感情生活在她心里成了迷,令她百思不得其解。她越想越闷,暗自生起气来。直到贺楚涵上来叫她下楼打扑克,她才强颜欢笑地走下来。

        ………

        刘梦婷只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当然是与张鹏飞一个房间,通过了白天的事情,两人呆在一起也就不害羞了,变得名正言顺了。贺楚涵也没有离开,睡在了田莎莎的房里。第二天刘梦婷就回延春陪妈妈过春节,与张鹏飞依依不舍。

        贺楚涵因为春节期间要值班,也不能回江平。再说贺部长在省委也有活动,逢年过节领导家里是最忙的,这是下属们光明正大送礼的日子。既使贺楚涵回家了,也不能和家里人过一个消停的春节,到不如呆在珲水和张鹏飞一起过年。

        三十这天,张鹏飞与田莎莎还有贺楚涵三个人一起度过,三个人坐在电视前看春节晚会,气氛温欣。张鹏飞虽然早就厌烦了这种晚会,可是看到身边的两个女人兴致高昂,他也不忍心扫了大家的兴。

        这天夜里三人睡得很晚,等到田莎莎睡了以后,贺楚涵又悄悄地溜下楼,她知道张鹏飞没有睡。张鹏飞一个人在喝酒,没有开灯。

        “都三点了,你怎么不睡?”贺楚涵委身坐下,慢幽幽地问道。

        “你不是也没睡?”张鹏飞笑了,然后开了灯。

        灯光有些刺眼,贺楚涵抬手挡了下,说:“我睡不着啊……”

        “我也睡不着,”张鹏飞说,他找出一个空杯,为她倒满酒,笑道:“都不睡,那就陪我多喝几杯吧。”

        贺楚涵没说什么,抓起酒杯一饮而尽,把空杯往桌上重重地一放说:“小二,给我满上!”

        张鹏飞知道她心里一定很委屈,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只是笑了笑为她倒上酒,却把手盖在杯口上说:“慢点喝,这酒很贵呢……”

        “反正你家有钱!”贺楚涵说,这次她却只喝了一小口。

        “一定要离开吗?”张鹏飞没有任何意义地说。

        “一定……”贺楚涵身子一歪靠在了张鹏飞的肩上,张鹏飞伸出一只手搂着她,酸酸地讥笑道:“才喝这么点就醉啦?”

        “只有醉了才能靠在你的怀里……”贺楚涵抽了下鼻子说道,声音有些异常。

        张鹏飞不敢看她的脸,只是伸手摸了摸,感觉湿湿的。他转过脸来紧紧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心痛如刀割。

        贺楚涵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缠绵不已地说:“抱着我,紧紧抱着我,我好冷……”

        张鹏飞把她横抱在怀里,双臂用力,仿佛在捧着一件珍贵的文物。贺楚涵闭上了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流出来。她一直哭着,张鹏飞也没有劝,就那么任由她哭着,不知道哭了多久便睡着了,张鹏飞也沉沉地睡去了。

        ………

        春节这几天,张鹏飞家里来往的人络绎不绝,来拜年的下属一批批赶来,有的还撞车了,这批人没走,又来了一批。虽然这些人大多年长于张鹏飞,可无奈于张鹏飞官大,只有他们来拜年的份。大家都带来了一些看似简单的却都价格不斐的礼物。大过年的,张鹏飞欣然接受,要不然就是不通情理了。官场上的廉洁是需要变通的,要不然下面的人就不好办事了,就会有人骂你不识时物。

        初三,当值班长的是张鹏飞与郝楠楠。大家都回去过年了,县委机关里冷冷清清的十分萧条。郝楠楠在办公室里无聊,走访了几个值班的科室以后,就来到张鹏飞的办公室坐着。没有外人在场,张鹏飞发现郝楠楠对自己更加热情。两人聊着聊着,就谈起了家庭隐私,在张鹏飞的面前,郝楠楠好像在对待着弟弟倾诉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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