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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11章


江鱼觉得她这个小师弟可真是拿捏了她所有的弱点。

        明明兴师问罪的人是她,他三两句话便说得自己好像什么登徒子对他动手动脚,可动手动脚的人明明也是他。

        见亲着她也不能阻止她的动作,他便吻她的耳垂。

        这个地方,以前他吹一口气她都在颤。

        果然,她拽着他衣服的手软了软,但到底没松开。

        她歪着脑袋躲他,于是修长的颈线便暴露在他眼前,他俯下去吻了吻,没等她回应便吮出了红痕。

        江鱼咬着牙闭眼,凉飕飕道:“我生气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墨寒辰的动作顿住了,他埋在她肩上低低笑了两声,讨价还价似的和她商量:“真要看?”

        “嗯。”她很坚定。

        墨寒辰松开了抵在她蝴蝶骨上的手,剩下那只懒懒搭在她腰间,他靠在门上仰着头笑,喉结滚动两圈,看得江鱼心惊肉跳——他准又在酝酿什么对付她的大招。

        果然。

        他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略抬落在衣襟上,嘴上没个正经:“师姐你以前也不这么心急啊,那天晚上我亲你,你都在躲……”

        他的指尖动作很慢,明明只有几层的衣服被他脱出了千层万层的样子。

        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可那只手被雪白绷带裹着,落在她眼里一时不知究竟是绷带白还是他的手更白。

        江鱼红着脸别开眼。

        他根本就是在勾她!甚至都不屑于隐藏他的心思了!

        江鱼忍不下去,自己抬手拽着他的衣服往旁边扯,暴露出他心口的位置。

        那里果然有一道狰狞的伤口。

        那道伤口歪歪斜斜,落在他结实冷白的胸膛上,便显得十分触目惊心,甚至这道伤口还是处理过的——

        伤口颜色不似一般陈年旧伤,更像是用过化腐生肌膏而未痊愈之时那些粉暗的颜色。

        江鱼一时不知该气该笑,他不要命地挖自己的心头血,居然还有心思用化腐生肌膏来除疤。

        可挖心头血留下的伤疤,哪里又是说除就能轻易除掉的,于是留下这样浅淡的暗粉,到底还是比让这道疤自行愈合看起来要好上很多。

        她周身的气息冷了下去。

        他的桃夭,显然是在她不在的那些日子里炼出来的,那时候他也还记着用药除掉这些痕迹么。

        她不怪他处心积虑把她抓回来,可她心里涩涩地发疼。

        为着他或许还想在言而无信的她面前保留的最后的尊严,又或者为了他在腹背受敌之时居然还做出这样的举动——

        一个魔剜出心头血的过程极其痛苦,比之在地狱里受业火烧灼更甚,浑身暑寒交替进退不得。从前有多少魔愿意剜心头血强行提升魔功,后来便有多少魔谈之色变唯恐被人行此极刑。

        即便他熬过那段时间,后面几个月都只会虚弱得像个凡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若是遇上了敌手,几乎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处境一直就不好过,他居然还剜心头血。

        她从未想过桃夭是这样炼出来的,即便那天夜里那么兵荒马乱,他都始终将这道疤遮得严严实实。加之她从未怀疑,于是在那样暗魅的光线里,成功地被他藏了过去。

        若不是今日鱼菲一句被他打断的话,她不知道要被他瞒到什么时候。

        江鱼的指尖落在他身前的那道疤上,她低低道:“疼么?”

        墨寒辰见不得她这副模样,喉结滚了一圈,抬手揽在她身后,逗着她道:“那时候有些疼,不过师姐若是亲一亲,那便不疼了……”

        他话音没落便感觉一片温软覆上了他的心口。

        落在她身后的手收紧,他把人抱在自己身前,闷笑着无所谓道:“是我自己的选择,怎么师姐看起来比我还难过?”

        江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想斥责他这么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又觉得现在的她对那时那刻走投无路的墨寒辰说出这样的话,又根本没有立场,何况都是她让他沦落至此的,她说什么都不对,说什么都矫情。

        顺着那条起伏的疤痕吻了一路,江鱼停下了动作,靠在他怀里不吭声了。

        墨寒辰被她亲得眸色深沉地滚动,他指尖动了动,握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俯下身凑在她面前,笑了两声弯着眼尾道:“那里不疼了,不过呢,师姐点的火,是不是帮我灭一下?”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他怀里按。

        江鱼一愣,被迫从那些低落情绪里抽离,耳尖一瞬间就红了,她磕磕巴巴道:“青、青天白日……”

        他“嗯”了一声,带着她的指尖拉了拉自己散开的衣襟,咬着字慢条斯理道:“青天白日呢,师姐,你看看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江鱼:“……!”

        他好生不要脸!

        江鱼抖着指尖拉上他的衣襟,又偷偷最后看了一眼才遮得严严实实,把手一按,仰着身子往后躲,残忍拒绝道:“不行,不能乱来!”

        “师姐……”他嗓音低落带了明显的委屈,江鱼别着眼没看见他唇角的笑意,只觉得他好像在撒娇。

        不是吧……他居然还会撒娇……

        可真是救了个大命……

        江鱼到底是没忍心看他一个人低低地喘气,他的眼尾动情的时候总是红得不像话,明明凌厉的凤眸生生被那些绯色带出了一些深情和不自知的蛊惑,于是一个没注意,便半推半就地被他按在了床上。

        青天白日啊青天白日,即便是有帷幔遮挡,床帘以内依旧亮得让她的羞耻无处遁形。

        墨寒辰抓着她发红的手轻轻地揉,江鱼靠在他怀里闭着眼咬牙,挣扎了片刻,到底懒得动,也不管他是不是已经好了,反正她不伺候了。

        想起他的手,江鱼睁了一条眼缝,嗓音沙哑道:“你的手就好了?”

        “嗯,”他抓着她的指尖亲了一下,把自己的手伸到她面前,“没大碍了,怕你一直担心,便没拆外面的。”

        江鱼点头,察觉到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摸摸落在她身前,她咬着牙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他闷在她颈间低低地笑,手下也没安分,“师姐……”

        剩下的话他忍了忍,到底吞回去了,他怕他说出口,江鱼就得炸毛。

        他收了手在她耳边亲了一下,认真道:“不动你了。”

        他话音一落,周围被沾污的东西又尽数换了一遍,连同着他们身上也都被换了干净整洁的衣物。

        墨寒辰抱着她转过身,细细帮她系好里衣,把她收拾好才吐出一口气,无奈地靠在床头,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感叹又像惋惜:“师姐,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能有时间过我们两个人的日子,我就想这样天天腻在你身边……”

        江鱼还有些羞恼,大概反应过来他平平淡淡的话里带着一层什么样的意味,她偏要和他作对:“我不是很……”

        察觉到她的意图,墨寒辰的掌心便又按回了她身前,指尖摩挲,慢条斯理道:“不是什么?”

        他根本就是明晃晃的威胁!

        江鱼欲哭无泪。

        她咬着牙瞪他一眼,他也只是弯着嘴角笑,眸光狡黠地像只狐狸,可他就是不松手。

        江鱼红着脸被迫改口:“不是……我也不是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墨寒辰低低笑了两声,没再逗她,一把把人抱进怀里,低声道:“会结束的。”

        “嗯。”

        之后他们的生活愈发地忙碌,极少有两个人刚巧修炼结束的时候,墨寒辰便总喜欢拉着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每回江鱼觉得他要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又被他用别的方式挡掉了。

        结果受苦的只有她自己。

        江鱼只能略有些幽怨地看他,在他发现以前又闭了眼。

        也不知道他在坚持个什么劲,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得不少了,可他对于这件事就是难得的固执和缺心眼,察觉不到她的小脾气。

        只不过他们能刚巧碰见对方醒来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甚至鱼菲的校验后来都成了半个月一次,唯恐耽误了他们的修炼,温柔话语间紧赶慢赶地催促着他们加快修炼速度。

        可明明秘境开放时间,应该是有几个月的,江鱼不是很能理解她为什么这么着急,不过这无形中给了他们很大压力,后来连疯玩的时间都没有,一门心思扑在修炼上,从修炼状态中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迷迷瞪瞪去翻卷宗。

        ……

        三个月后。

        褚翎和荔枝从一处妖族前辈的传承里出来。

        荔枝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眼眸微眯用长睫挡下略有些刺眼的强光,她看了褚翎一眼,“我们现在去哪儿嘶。”

        她说话口齿清楚了不少,声音听起来便柔和起来,不像之前那么尖锐,就只剩下蛇族惯性的“嘶”收不住。

        褚翎瞥了她一眼,闭了眼眸感受了一瞬,没感觉到密境里墨寒辰的魔气所在,对她道:“你能察觉到夫人的气息么?”

        荔枝指尖动了动,在空中画了一道蛇形长符,蛇符光芒一闪便没了动静,荔枝收了手:“不能,但他们此刻还在密境里嘶。”

        褚翎思索片刻,淡声道:“如今我们得了传承,留在这里也无益,既然你已经成了夫人的灵兽,出入秘境不是问题,离开以后……你是自己走还是和我一起。”

        “和你一起嘶,主人他们出来应该会找你。”

        褚翎点头,想起墨寒辰给江鱼下的魔符,荔枝既然是她的灵兽,应当能用她一些能力,或许能和他们一样在魔界运转灵力也未可知。

        不过此事有待确定,且墨寒辰他们不知何时离开秘境,若是时间太久,他们留在魔界做不了什么事,不如回到妖界等他们回来。

        他拉过荔枝的胳膊,另一只手捏碎了指尖那道妖族前辈给他们的传送符,下一瞬,两个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

        其余各宗弟子都陆陆续续从各个传承里离开,众人欢欣着压低声音议论。

        三个月前,不知为何他们都被一些传承选中,那些前辈话里话外有些着急,像是上赶着要把自己的毕生所学和独门秘笈交托给各位有缘的弟子。

        有白来的好处,谁不要谁是傻子,当即一拍屁股就跟着那些前辈走了。

        所获颇丰。

        夏木苏璃月和申皋三人被带去了一个地方,段允怀不知道被哪位前辈看上了,那时候在他身上闪的光芒繁杂,看得众人艳羡不已。

        但他依旧是在他们三人被剑修前辈带走之后才做出选择,是以夏木他们也不知道段允怀现在身在何处,修炼又是否结束。

        但他们既然已经出来,便不能在秘境里面再多逗留,前辈给他们的传送石不过是体面的说法,若是他们太贪心,到时候只会被秘境察觉到,届时被一屁股踹出去,狼狈又难看。

        苏璃月指尖拂过腰间长剑,冷冷开口:“回去再说。”

        “嗯。”三人指尖捏碎了传送石,光芒一闪,再恢复平静时,他们已然不见了。

        ……

        段允怀在一处封闭的石室里,他衣衫破烂,上面沾了不少血,还有无数剑气割开的口子。

        他身前有两堆卷宗,有一堆积了一地,几乎有半个石室那么高,另一堆却只剩半人高了。

        他睁眼呼了一口气,起身之时,又有无数等着他的剑招落在空中朝他袭来,羽尘剑一闪,他身形干净利落在那些剑招之下游走。

        明明最开始还会被那些剑气所伤,不过短短三个月光景,一切已然不一样了。

        ……

        路松时又躲过一道暗箭,指尖飞出数柄刻刀,那些泛着黑芒的小刀在墙上凸起之处旋了一圈,便将发箭处彻底摧毁。

        谷灵希指尖微动,琴音清浅,威力却不俗,数道齐发的暗矢尚未靠近他们,便被她的琴音震得粉碎。

        眨眼间他们便来到了石道的尽头。

        三个月来,他们无数次往返于这条石道,累了便在尽头的圆形穹顶石室内修习前辈给他们各自准备的功法,在修炼中调整状态,以备下一次更好的突破石道内重重致命的机关阵法。

        两人对视一眼,路松时弯了唇角轻笑道:“再有些时日,我们的修炼就要结束了,抓紧吧。”

        “嗯。”

        ……

        清岚宗山脚下。

        袁双又抓了一名试图闯入清岚宗的黑衣人。

        自从和萧何那一次碰面以后,她便着手处理清岚宗所辖地方的药师谷留下来的暗线。

        起先一切顺利,那些人隐藏得很深,但他们行事总有些蛛丝马迹可循,是以也不算棘手。

        可近来这段时间,这些黑衣人频繁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一次两次,她甚至看不出他们的路数——

        他们明明服从于药师谷,但药师谷怎么会有战力如此强悍的修士。

        若说是方闻佑这些年在外招募的暗军,但怎么看怎么不像,这些人,更像是人间王公贵族豢养的死士,只不过他们是修仙界所有的、有修为能修炼的死士。

        他们身上从头到脚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无波无澜的双眼,问话也从来不答,一旦被抓便立即自尽。

        除了能搜查出这些人确实带着药师谷身上的药,且死于药师谷所练的剧毒夙息,便再也查不出什么。

        那名死士见逃不了,咬碎了口中毒囊,闭着眼抽搐片刻便没了动静,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当即便化作飞灰散了个无形。

        袁双皱了皱眉,指尖微动在空中无琴生音,一道水蓝色的音蝶便从空中飘飞出来,双翼一颤,便朝着南方天剑宗的所在振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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