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利兹小姐chap.04
之后是漫长的等待……
在托尼在阿富汗出事的消息传到国内后，斯塔克工业的新闻占据了电视与网络。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托尼有一天会安全回来，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和蹩脚的玩笑，“哈哈，这次我帮斯塔克工业做了一次大宣传,学着点younglady作为cfo你还有很多进步空间呢。”抱着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继续生活。
他出事后我必须按部就班完成任务，没有了他拍板做决定，我现在要把所有文件和报告交给由董事会临时选出的俄巴迪亚·斯坦先生进行一切决定。不得不说斯坦先生要比托尼稳重得多，而且从来不会迟到早退，不会在我向他做报告时开奇怪的玩笑，更不会打趣我每天的穿着，而且是位颇有威望的前辈……但是，虽然我一直这么告诉自己，心里还是期盼着托尼回来。
我无法控制自己在心里拿他和托尼比较。在每次他处心积虑地拿出职场人的社交态度与各家对手周旋时我总会想起托尼的直爽与自信；每次他皮笑肉不笑地在媒体见面会上宣布各项润色后的公司指标时我总会觉得“哦，好虚伪。托尼从来不参加这个，他对宣传公司不屑一顾”；每次他向我布置任务后我礼貌地回应时总会想起如果时托尼，我可以开玩笑地威胁他涨工资或者要求他必须下次请我吃饭……
一周……两周……
我的自信慢慢被时间摧毁，如果他真的出事了该怎么办？我开始在下班后开车去他的别墅坐坐，随手收拾一下手边的东西，然后去地下他的工作室转一圈。又一次我让jarvis帮我放一下他常听的摇滚乐听听看。jarvis说“areyousure,madam以我对您的了解，您非常讨厌这种风格的音乐。”
“idon’tknowimean,maybeilikeitwheni’mnotworking”
事实证明我确实不喜欢摇滚，他们让我脑子又乱又疼。
三周……四周……
下班后我开始找哈皮一起喝酒，在酒吧里他安慰我托尼不会有事的，我看着他，很久没说出来话。其实是因为感动得快哭了，我怕一张口眼泪就掉下来。“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是啊，哈皮说得对。
五周……六周……
主流媒体不再关注斯塔克工业的ceo在阿富汗神秘失踪的事，只有一些小报社还在胡编乱造各种文章，公司内部在斯坦先生的领导下渐渐回归正常经营，甚至利润变得更高，多出了许多武器订单，公司的股价也开始平稳上升。美国好像要把托尼忘记了，他已经消失在人们视野里太久了。只有罗德上校时不时来公司拜访我，带来他在阿富汗一线搜索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轻轻地说，递给坐在我办公桌对面座椅上的罗德上校一杯咖啡，安慰地点了下头。
“i’msorry,liz是我没保护好托尼。”罗德上校疲惫地说，接连不断地搜寻好像耗尽了他的体力。后来他又向我讲了托尼出事前发生的“快乐吉普”事件。
“that’svery‘tony’”我笑起来，罗德也笑了。“yeah,verytony”
罗德上校走之前表示会继续搜寻，一有消息就会通知我。我说好，心里不知道有多害怕。当时甚至想，干脆永远不要有消息好了，他应该还在努力找方法联络军方吧，也不知道卫星电话还能用吗……那必然是不能用的，要不早联系了。
七周……八周……
在我每周去托尼的别墅看看的期间，对于“小笨手”产生了兴趣。不得不说，托尼真的是个天才，虽然是早年间制造的不完全产品（sorry,nooffence）,但是这个机械臂好像拥有人工智能系统。我发现这个是因为又一次我尝试拆卸一个零件进行研究的时候发现他会在螺丝刀靠近时发抖，移开后就好了。我尝试着对他说hi,他居然抬起来冲我挥手。据jarvis介绍，他确实具有低级的智能，在说的时候小笨手抬起手臂，好像在表示抗议。后来在每周的整理中我和小笨手学会了“highfive”,我们俩看起来都很激动。当时我下意识想喊托尼过来看，想向他炫耀一下练习成果，又突然意识到他还没回来。只好把又举起来的手慢慢放下来。
“晚安，小笨手。晚安,jarvis”
“晚安，利兹小姐，路上请小心。”jarvis温柔地说，地下室的灯渐渐变暗。
时间过得好快啊，距离上一次见到托尼已经快过去三个月了。有时候哈皮说我的生活好像停在过去了，无论是每周还抽空去托尼的别墅还是习惯性地把所有工作文件发一份给jarvis。可能哈皮说得对，我就是一个恋旧的人吧。面对罗德每周发来的阿富汗相关消息我都会礼貌地回复“非常感谢您，您已尽尽力了。”之类的话。有时候真的很想打电话问问托尼，准备什么时候回来，我真的需要一个长假，好累。
有一天早上，在听内部报告的会议时我的私人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这个手机只有我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心里一紧，打开发现是罗德上校。
“sorrytointerrupt,ihavetoanswerthis”我快速起身，走向会议室外。当时只觉得心脏不舒服，手指冰凉地点了接听键。会是好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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