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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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老僧的装b赵铭心中实在是甘拜下风，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是装b界的翘楚了，却没想到此刻见到了一个始祖级别的装b大能。
老僧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直接骷髅手一挥，整个人的身体不再是骷髅架子。布满了血肉，浑身金光闪闪，尤其是光亮的头顶。那耀眼的光芒比那些在光头上打油的在太阳下反光的还要亮，几乎闪瞎了赵铭的钛合金狗眼。
不过这还没完，随着他的手挥下，所处的破败房屋也变化巨大。琉璃瓦，黄金墙，翡翠铸造的柱子。大殿之中的地板都是由美玉铺成，供奉的佛像也不止一尊，而是布满了整个佛堂，诸天神佛都存在。栩栩如生，居高临下的看着赵铭。
“这个b装的，如果一百分是满分，那么我给你一百零一分。特么我水土不服就服你。”赵铭震撼不已，喃喃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说实话我还不怎么满意，我还是喜欢之前那般样子，施主你觉得呢？”老僧皱着眉头，脸上看着金碧辉煌的大殿，一副嫌弃的样子。
“666！我特么今天算是真服了。”赵铭听到老僧的言论，看到了那样嫌弃的神情，只差跪拜在地，拜他为师，想要习得装b大道。老僧的举动仿佛就是开着一个法拉利的土豪抱怨坐着法拉利还不如拖拉机。好像吃着山珍海味却抱怨味道比不上折耳根...
“哦，那按你所说，空善师弟为何不露面？”空慈皱着眉头，方才赵铭已经将一切都和他说了。
“额，空善大师说他没有颜面面对你，也没脸再见我佛。”赵铭躬身回应，眼前的老僧自称是空善的师兄，这得是一个活了多久的老怪物啊。在一见到这老僧之时，赵铭便联系脑海之中的空善，让他出来。可是空善却说当初未能够解救苍生于苦海，反而入魔，铸成大错，无颜再见昔日师兄，无颜面对高台之上的佛像。
“唉！师弟你还是无法释怀么，当初可是你传下了解救被种下魔种的魔化之人方法，这已经是一件大功德之事。”空慈叹息，随即他一指点在赵铭的眉心，他整个人化为一缕缕光华进入赵铭的眉心，而后整个人的身形出现在赵铭的识海。
“师兄，一别多年，想不到还有再见之日。”空善喃喃开口，他躲在赵铭的识海之中没有露面就是不想和师兄空慈见面，却不想空慈居然也进入了赵铭的识海。
“师弟，你太执着了。”空慈看着空善，心里也有些唏嘘。当初的空善是何等的意气风发，以一己之力救万民于苦海之中，照亮了被妖魔统治的黑暗世界。而今却只剩下一缕残魂之念，还依附魔种才得以存在。一生为了降魔伏妖的高僧，最终自己却入了魔，这是何等的可悲。
而且入魔之后的空善，在镇天碑镇压之时是善念掌控身体很长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未曾考虑如何解决自己成魔的问题。反而想的自己无法出去人族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虽然老子出现了，不会出现妖魔横行的局面，但是那些被种下魔种的人却是无辜的，若是也被当做魔而被杀掉，不是太可怜了么。
所以在那段时间之中他一门心思研究的是如何解决魔种之法。不得不说空善不愧为佛门之中的天才，连以前伏魔之战时候天道圣人和其门下弟子都对魔种无可奈何，他却真的找出了解决之法。
找出解决之法并不是说空善比圣人和那些圣人座下的大能还有聪明，虽然空善天资不凡。但也没达到那个程度，之所以能够找出解决方法，是因为佛门中无数前辈总结出来的经验。而空善只不过将前人总结下来的经验整理好，在加入自己的理解才能够寻出这化解之法。
当初天道圣人老子亲自出现在了空慈的面前，还赐下解决魔种之法，让空慈感激的不得了。然而老子说的一句话却让他感到了震惊。
“此法乃是佛门空善所悟出！”老子看着跪在地上给自己行礼的空慈，不由得想起了昆仑之地被镇压的空善，心中不由得赞善。
不得不说佛教的人确实令人倾佩，像空善此人，入魔之后并不对自己的状况感到担忧。反而有着欣喜，因为入魔才让他了解到魔种秘密，从而寻到解决之法。这般舍己为人的气节，道教之人是没那么果断的。
“居然是空善师弟。”空慈已经震撼到说不出话来了，同时心中对空善有着很大的愧疚感。因为空善本是佛门的骄傲，可是在他入魔的消息传出之后，这个骄傲却成为了一个笑话。也正是因为空善的入魔，让他们这一脉受到排挤，大乘佛教的实力早就在第一次伏魔之战后消失殆尽，本就处于下风。而他作为空善的师兄，更是成为了小乘佛教和道门中人的冷眼相待，恶言嘲讽，心中对空善怀有不满。
这便是人性的可悲，此刻妖魔横行，不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竟然还在内部明争暗斗。当初抗战时期，若不是两党内斗，又如何会有长达八年的抗战。区区一个弹丸之地的岛国，若是国内两党联合起来，不在明争暗斗，对付那群倭寇还不是轻易的事。
此刻老子说出了解决魔种之法乃是空善悟出，他才感觉到自己的惭愧，同时也对空善无比愧疚。
“此法必须是由精通佛法之人才能够用出，我便寻神州大陆，发现也就你一人佛法还过得去。”老子道出了为什么会把此法交给他的原因，当时的神州大地空慈并不是修为最高之人，不过此法只有精通佛法之人才能够动用。哪怕老子是天道圣人也无法用出，况且老子的道便是清净自然，却也不想做这麻烦之事。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句话可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天道圣人未必会真正把天下苍生放在心上。
“请圣人放心，小僧定然不会辜负空善师弟。”空慈双目含泪，眼神坚定。
“空善师弟，你做出了开头，那么师兄便顺着你的意愿做下去。我定然会让这神州之地无魔。”空慈心中起誓，他的天资虽然不如空善，但是这条路最难的开头已经被空善走了出来，他自然也能够走下去...
“不愧为神僧。”赵铭发自内心的赞叹一生，对空善升起了崇高的敬意。当初无崖说的时候他已经对空善升起了敬佩之情，但是此刻空慈道出了原委赵铭心中的敬仰之情更为浓烈。
在赵铭的心中空善就是一尊处处为苍生着想的圣人，虽然他的境界和实力比不上真正的天道圣人，但在心境上已经不输圣人了。
“你们聊归聊，别忽略我啊。”赵铭虽然不想打扰那两师兄弟重逢，但是自己来此处就是为了解决魔种之法，不能忘记此事啊。
“小友...”空慈歉意的看着赵铭，犹豫的说道：“小友所求之事，贫僧...爱莫能助，况且此刻的魔种已经没有魔意，更是空善师弟依附而存所在，是空善师弟主导，在修行一途上还能够指导你。”
“什么！？”赵铭听到了空慈的话当场就稳不住了，同时眼神不善的看着空善。这老和尚将自己引来此处，莫不是就为了保住他的命？
至于空慈的那句魔种已无魔意，不会对他有害，况且如今又是空善主导，对自己还有益的话语则是被赵铭想都没想就略过了。
“尼玛，小说里都是骗人的。”赵铭心中吐槽，他是一个玄幻小说迷。有时候看到书中描写的主角脑海里因为某件物事而存在有另外一个虚弱灵魂，那个虚弱灵魂看主角天资不凡，便在其脑海之中指导其修行方式。这和现在赵铭的情况是何其相似，曾经他还羡慕过，然而此事真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他除了惊恐，并无欣喜。
因为这是现实世界，并不是虚构出来的小说情节。脑中存在于另外一个灵魂就等于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示在了那个灵魂之前，自己就如同一个被脱光的人，毫无秘密，毫无底牌。这是他心中决不允许的，没人希望自己的所有秘密，底牌，想法都被其他人毫无保留的知晓。
“唉！生活就像是强.奸，反抗不了，就只能享受，艹！”赵铭苦着脸摇头叹息，虽然对方明说了爱莫能助，他也无可奈何。对方明说了拒绝自己，他却屁都放不了一个。空善存在于他的识海之中，本就拿他没有办法，若是有也不会来此处了。至于空慈，倒却是是在外界，自己能够和他动手，不过人家却是一尊金身罗汉，超凡之境的大能，一根手指头就能够弹死自己，打都没法打。至于破口大骂，如同泼妇一样的骂街，他却是做不出这种事，对方又都是慈悲之人，尤其是空善，在那段黑暗岁月里可是成为了人族的保护伞，如此大功德之人让他去骂，他的内心也不会允许。况且佛门本就淡然，心如止水，更何况空善空慈都是佛门高僧，纵然自己骂了他们也一定不予理会。除了叹气感受自己的苦逼悲哀之外，他也做不了什么了。
“师兄，我这一生修行因入魔而不圆满，一生为了伏魔而存，如今却依附魔种而存，望师兄让我解脱。”空善说着竟然对着空慈跪了下去，于他而言，一生伏魔最终却依附魔种存在，这是一种侮辱。况且之前他也承诺过赵铭来到此处就能够解决魔种，出家人不打诳语，如今让他失信赵铭，现在看着赵铭脸上的失落他也于心不忍。
“师弟，你所传下的解决魔种之法最为重要的器物不在此处，我纵然是想给这位施主解决魔种，却也没有办法，所以我是真的无能为力，爱莫能助。”空慈歉意的看着赵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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