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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喜悦之情


第20章喜悦之情

        翌日,独孤初睿轻启双眸,自己的双手仍触碰着娇嫩的肌肤,枕边之人抽抽搭搭的颤抖着。

        昨夜之事,本以为是一场梦境,不曾想真的是酒后乱性。这皇弟大婚之日,自己却和新娘……换做是平常百姓,定是死罪无疑。自己算是逃了一死,只怕在父皇的眼里永远是个好色之徒,不可翻身了。

        初浅转过身来,眼睛哭的红肿,说气话来还在哽咽:“五王爷,小女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你不必自责。”

        独孤初睿定睛一看,床边之人竟是初浅,他用双手扣住了初浅的脑袋,仔仔细细的瞧了一番。松了一口气,不知为何,逃过一劫,竟还有些失落之意。

        “昨夜我怎么会与你……”独孤初睿脸倏地一冷,双眼眯了起来,头昏脑涨,这前因后果竟想不出一点来。

        听到这话,初浅哭的更厉害了。“王爷,你昨晚酩酊大醉,我本要去和姐姐寒暄几句,路过此地,便被你抱入了房。”

        “我可曾说些什么?”

        “王爷不曾开口。”初浅自然不会将他呢喃初云之事说出口。

        虽是觉得蹊跷,独孤初睿仍是满口应了下来:“我既然做了此事,定会为你负责。”

        初浅静默了片刻,娇羞道:“能得到五王爷的恩宠,乃小女的荣幸,刚刚哭泣只是因为初经人事……”

        独孤初睿根本听不进她所说之话,眼见这东方昼白,若是五弟醒来,见到此情此景,怕是不好解释。独孤初睿匆匆起身,将昨日的青衣披,转头叮嘱了一句:“若是有人问起,你为何在这,应该知道如何解释。”

        初浅想不到他竟会撇下自己,先行离开,虽是失落,也只能故作乖巧点了点头。

        他只留下了一抹青色的背影,便消失在了这清晨。

        初浅眯起了双眼,眼峰了闪过一道耐人寻味的光芒。

        相府之,相安无事,都以为初浅是小酌了几杯,在王府歇下了,不以为意。

        初浅抬着头,骄傲的像只孔雀,想到昨夜之事,一抹绯红了双颊,回到府,宫落前责问:“昨夜在王府,没有出什么洋相吧?”她冷着脸。

        之所以这样问,是害怕她酒后失言,若是将二人所做之事,说出个一星半点,便是杀头之罪。

        初浅轻笑,红唇轻启:“母亲,女儿说话做事向来心有数,你放心吧。”

        初浅毕竟是庶出,哪怕是在王府之,人人都敬畏,出了这府门,这一层身份始终是卑贱的。

        只有嫁入王府,才有出头之日。虽说是想要依附权势,可她对独孤初睿的情却是真的,自幼便种下了这情种,一心想要嫁与五王爷。况且这独孤初睿,是皇子里边最为杰出的,兴许哪天,能够登皇位,自己便成了皇后,母仪天下。

        宫落觉得女儿今日有些异样,抬起头,看到她唇边的一抹笑容。

        初浅终日在府等着皇赐婚的圣旨,却迟迟未见。一时间,乱了心神。

        独孤初阳大婚,放下了不少的公务,独孤初睿一口应下,终日忙转于朝堂之,将那日之事抛之脑后。

        新婚燕尔过后,初云开始谋划自己的大计。

        虽是对相府毫无情义,这面子的工程仍是要做。如若真的和独孤初睿争起皇位,初天明官拜一品,又是内阁大臣,自有用处。

        至于要如何笼络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想要得到初天明的帮助,便要一点点的瓦解他对宫落母女的信任。

        “佩兰,备马车。”初云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自从那日大火之后,还没有好好会一会这宫落母女。

        一路初云的脸色阴郁,盘算着要如何说话,才能面面俱到,打宫落母女一个措手不及。

        初云没有端着王妃的架子,如同寻常一般进入相府,下人们倒是懂得攀附权势,往日里,见其无依无付,连行起礼来,也不端正。现如今,贵为八王妃,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都恨不得把头贴在冰冷的雪。

        相府,宫落等人齐聚一堂,正是用膳的时间,见初云来了,众人起身,连初天明也不得不恭着手拜见王妃。

        “父亲不必如此,在这家,我们仍是和从前一样便好。”初云佯装慌乱不安,前扶起了初天明。

        初云的举动让初浅意料不到,本以为高攀八王爷之后,她便会趾高气扬,回到家,也只是为了扬眉吐气罢了。

        初云见李嬷嬷在一旁伺候宫落用膳,便装作不以为意的提起:“多谢那几日李嬷嬷为我熬药,火灾发的突然,还未来得及道谢呢。”

        初天明的脸色一沉,初云在相府大火之前,成天喊着头昏脑涨,莫不是和李嬷嬷所熬之药有关联?

        李嬷嬷一个下人,若不是背后有人指使,断然是不敢做出此事,这样一想,脉络似乎清了,只不过宫落平日里端庄贤淑,不像是会做此事之人,初天明没有继续往下想。

        初云望着嬷嬷,脸没有一丝的神色,仿佛泥塑一般处变不惊:“八王妃客气了,是老奴应尽的本分。”

        宫落沉默了一会,缓缓发话:“莫不是这佩兰的手受了伤,李嬷嬷你也没那个福分伺候八王妃。”

        这句话无疑是暗指,李嬷嬷为初云熬药,纯属巧合,绝非精心安排。

        初天明的脸缓了一些,初云却再次悠悠开口:“佩兰这丫头也是不懂事,冲撞了二妹,否则这双手,也不会遭那番毒打了。”

        话毕,还转身抬起佩兰的手给大伙瞧瞧,那红肿的小手之,藤条印仍清晰的印在了头,格外醒目。

        初云责备道:“你啊,这叫自食恶果,吃了这次教训,下次莫要冲撞了二小姐。”

        佩兰配合着初云,垂下了脑袋,不断的点头,好生委屈。

        初天明只是瞥了一眼,确实是触目惊心,目光不由的凌厉起来,怒喝:“初浅,这可是你所做之事?”

        他之所以这般问,倒不是因为一个下人受了惩罚,初浅责罚佩兰,致其无法熬药,顺其自然,让李嬷嬷代劳,这缜密的谋划,细思极恐。

        初浅低着头,虚汗如豆,身子也忍不住颤抖,像是马要昏厥一般:“父亲,这是我的错,那日弟弟惹火了我,便把气发到了下人的身。而后我也将功赎罪,将李嬷嬷派去给姐姐熬药了。”

        佩兰若是在此时指出那日赠镯之事,只怕宫落母女这顿饭都吃不下了。

        “以后莫要这般冲动了。”初天明不悦的皱眉,心的疑虑又消了一半,可终究是对宫落母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之感。

        初云苍凉一笑,面容有着极不符合年龄的悲哀。

        光凭初浅这三言两语,初天明便把这一桩蓄意害命,当成了女儿家发发脾气。

        五王爷那至今毫无动静,初浅的气势不由的弱了一些,女儿家失了身子,也不好门提亲,一股气憋在心头,今日又恰逢初云回府,一股怒火从心头炸裂开来。

        初云不依不饶:“那日我大婚,见二妹在隔壁睡下,里面动静不小,不知是不是二妹在说梦话?”

        初浅暴怒,仍是无法发作,咬着牙,硬扯出了一抹的笑容:“姐姐有所不知,我睡觉时,素来不安分。”

        初浅这细微的表情变化,却是逃不过宫落的眼睛,况且自己的女儿,睡觉之时是如何,也知道的一清二初,她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了。

        初云见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起身,这筷子一下也没动,眸光之带着些落寞,轻声道:“我去这西院瞧瞧。”

        初家这一顿饭,被初云搅的索然无味。

        步入西院,早已是一片废墟,虽是破败不堪,却有打扫过的痕迹,被大火侵蚀的墙体,也被覆盖了一层白雪,往日里居住过的痕迹早已消失。

        燕过尚且留痕,母亲一个大活人,却什么都没剩下了。

        初云的双眸如古井一般幽深,一丝寒意从散开。

        大厅之,一声尖锐的声音传来:“圣旨到。”

        初云转身,佩兰端着初云的手臂,小心的将她扶着,自从大火之后,小姐失而复得,佩兰便格外的小心,将初云当成了一个瓷娃娃似的。

        大厅之,众人跪拜,初云提起的青色罗裙,双膝触地。

        初浅满面的欣喜,那双桃花眼,扬了起来,暗道,初云啊,初云,没想到吧,我便要成为五王妃了。

        在这相府之,初浅始终低初云一等,若是同是王妃的身份,便能和她平起平坐了。况且自己的野心远不止如此,待独孤初睿登皇位,自己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

        宫落和初天明皆是惶恐不安,这府才刚刚接了一道圣旨没多久,现如今不知是好是坏。

        宫落撇到初浅溢于言表的喜悦之情,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公公见人已到齐,方才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府二小姐初浅端庄可人,纳入五王爷府为妾,择日完婚,钦此。”

        初天明大喜,这两个女儿都嫁入王府是何等殊荣,往后这朝堂之,谁还敢不敬自己三分,更何况,八王爷和五王爷乃朝最为杰出的皇子。只是不解五王爷同初浅未有交集,两人如何又成了?

        初浅在听到为妾二字以后,脸的笑意渐渐收敛了起来,眸光如冷箭一般看着眼前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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