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审问
车上苏英男的手机是没电了，她开着车得意道：“怎么样？还好我跟来了，不然你怎么赶到哪里？”
“我打车就好了。”
“哼，这地方人这么多，你打的到车才怪。”苏英男哼哼道。
谭笑言懒得与她争这些，打开手机查看消息，尚妙妙并没有发什么信息过来，这不禁让他有些担心。
……
另一辆车上，顾问舟的手机一直在响，钱南现拿过接了问道：“谁啊？”
“我是尚妙妙，组长刚才说了，叫你们回来，不要行动。明白了吗？”
顾问舟冷哼道：“好不容易找到上家，我凭什么回去，他自己不行动也就算了，还想阻止我？”
尚妙妙道：“组长说李怀楼很厉害，叫你们别惹。”
“很厉害？那就更要去了，别说是他一个李怀楼，就算是他谭笑言，我也不惧。”顾问舟气哼哼道。
“上次你不是输了吗？”尚妙妙随口道。
“谁说我输了，我和他还没分出胜负呢？而且上次是因为地方太窄了，我施展不开，他要是敢换一个场地，我一定揍趴他。”顾问舟上次只展示两种兽性，这远不是他真正的实力，所以他认为自己换一个地方，大家无拘无束的，他一定能赢谭笑言。
“哦，是吗？那我替你转告他。但现在你还是得遵从命令，必须……”尚妙妙话没说完，顾问舟就给挂了。
钱南现道：“我们不回去？这可是违令。”
“违令就违令，只要抓到了上家，将功补过，一切都好说。”顾问舟继续驱动着车子，将速度提升到了一百八，严重超速。
……
碧海岸A区，两个西装革履的家伙来到门厅。
李怀楼拿出自己的手机，对保安问道：“嘿，大哥，请问见过这个人吗？”
那保安看了他一眼，也没看照片，“没见过。”
李怀楼微笑了一下，然后看向黄其彬。后者耸耸肩，然后拿出一根烟来，再问道：“大哥，你再好好想想？”
那保安接过香烟，一看是华子，高兴地看了一眼那照片说道：“见过，这女的叫毛平建霞，是我们这里106号房主，你们找她做什么？如果是推销产品，那我可不能让你们进去。”
李怀楼笑道：“我们看起来像是搞推销的吗？”
“不像吗？”保安反问。
两个西装革履的，“像？好吧，的确有一点。”
黄其彬道：“放心，我们不是来推销的，我们是给她办理业务的。”
“什么业务？”
“心理业务。”
“心理？是生理吧。哈哈哈，我懂，她一个女人的确难熬。你们和她约好了吗？”保安又问。
“当然。”李怀楼掏出自己的手机，上面有相关的聊天记录。
那保安看了看一眼，“那好，你们进去吧。”
两人点点头，往106去了。
黄其彬笑道：“你早就猜到了他会要看聊天记录？所以提前准备了？”
“嗯，毕竟别墅区要想进去还是不容易的。”李怀楼笑眯眯道。
“那和你聊天的那个妹子是谁？”黄其彬问道。
“一个玩得很好的妹妹。”
“废话，玩得不好能说那些话？都涉及到七上八下了，那能玩得不好？”
“低调。”李怀楼伸手虚按两下，然后走到了106.
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门，门口的摄像很快传来一个声音，“谁啊？”
李怀楼对着摄像头笑着说道：“物业的，你们屋顶有点问题，我们过来看看，这是我们的证件。”
李怀楼从口袋你一把证件中选出一张物业的递过去。
那女人其实也没怎么看清，只看到了物业几个字，就打开了门。
李怀楼和黄其彬进去后，毛平建霞给他们倒了一杯水，然后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屋顶有问题的？我还没报上去呢？”
李怀楼心道：“大部分别墅的通病，我当然知道了。”他笑了笑，“是我们巡逻的保安发现的，他看到你们屋顶有点不一样就给我们说了。”
“哦，这样啊，那你们该白天来，白天不是好弄一些吗？”
“额，我们今天主要是来查访一下事实的，如果确定的话，明天就带工人来处理。”
“你们倒是严谨，很好。那你们去检查吧，就在三楼那个小阁楼里，有一个角有点裂纹。”毛平建霞道。
“好。”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上三楼，毛平建霞并没有跟上来。
来到小阁楼后，李怀楼四周看了一下，“开始吧。”
“嗯。”黄其彬伸出两根手指按在墙壁上，也不见他再有其他什么动作，三分钟后，他撤回手道：“这屋子里只出现过两个人。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应该就是陈河远了。”
“审问”能力也可对死物进行审问，只是有时间限制，还会有诸多影响。
“只有她和陈河远？那她的上家是谁？”李怀楼皱起了眉头。
“病毒传染除了性J外，还有其他方式。”黄其彬提醒道。
这种病毒的传染途径只要是靠血液传染，当一个感染者的血液进入到另一个人体内后，那个人就被感染了。
所以除了性J外，其实还有其他的途径，输血、深入接吻，注射……
很多。
李怀楼摇摇头道：“想不到。”
“看来只能对她进行审问了。”
“我就说一开始就对她审问嘛，何必这么麻烦。”
“冒犯一个人的记忆是不好的，这会对她们造成极大的困扰，容易让记忆紊乱的。”黄其彬说道。
李怀楼耸耸肩，“随便你。那现在呢？”
“只有这样这么做了。”
两人下了楼，不等毛平建霞说什么，黄其彬的两根手指就搭在了她的手腕上，像是把脉一般。
“除了与陈河远性J外，你还与谁做过？”
“没人。”
两人相视了一眼，黄其彬又问：“最近你身边出现过什么奇怪的人没？”
“有。”
“谁？”
“一个男人，不知道名字。”
“长什么样子？对你做过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毛平建霞道。
“不知道？”李怀楼有些诧异，被审问的人按道理讲，不可能会回答不知道这三个字，多多少少都会说出一些消息来，“怎么回事？”
“她记忆被人做过手脚。”黄其彬皱眉道。
“这样说，那只能把她带回去，反正她也感染了。”李怀楼道。
“嗯。我们走。”黄其彬拍晕毛平建霞，扛着就往外走。
只是两人刚一出门，就看见了两个黑影站在了前面。
“自我介绍一下，T组顾问舟。”顾问舟已经解开了西装的纽扣，准备大打出手。
“Z组李怀楼。”李怀楼笑眯眯道。
“哈原来是东区嘉定的大佬，不知你们嘉定的，来我们松江干什么啊？还有这人好像也是我们松江的吧。”顾问舟指着毛平建霞问道。
“我们最近在调查一件案子，发现一个感染者，那感染者的上家是陈河远，而这个人是陈河远的上家。”李怀楼始终笑眯眯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看来有交叉了。不过按照规则，这上家是我们松江的人，应该由我们松江的解决，你说呢？”顾问舟一边问，一边打量着对方。谭笑言的话，他多少还是听进去了。
“有这个规则吗？我不记得啊。”李怀楼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让人愤怒不起来。
“那我应该帮你回忆了一下这规则了。”顾问舟身体缓慢发生变化，眼珠变成了鹰眼，锐利了许多，手获得黑背大猩猩的力量，腿脚拥有豹子的迅捷，整个人都发生了改变。
能力“兽性”。
“老黄，你先走，我解决了他就来找你。”李怀楼踏出一步，扯掉领带，嘴角露出一个肆意的笑容。一看也是好战分子。
“好。”黄其彬答了一声，带着毛平建霞就准备离开。
“不好意思，你还不能走。”钱南现站出，拦住黄其彬的路。他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强壮的体魄，浑身肌肉虬结。
“哎呀呀，这么恐怖的肌肉，力量一定很大吧。”李怀楼笑了着说道，脚步不停地朝钱南现走去。
“我在这儿，你要往哪去？”顾问舟看到李怀楼往钱南现那个方向走，立即“闪现”到李怀楼身前，伸出一臂，拦住他的去路。
李怀楼虽然眼睛是看着钱南现的，但刚才顾问舟“闪现”时，他也是注意到了。
“速度很快，的确堪比豹子，但……”李怀楼身子一动，忽然消失不见，等再出现时，已经站在了顾问舟的身后，钱南现身前，“似乎也不是很难。”
顾问舟只感到一股风刮过，这速度、身法，与之前他用的几乎一样。并且他快速移动时，因为要一瞬间获得极快的速度，所以第一步迈出时，加速度很大，就不可必要地会在地上留下一个脚印。
他之前站立的那个位置，很明显有一个脚掌的印子。而李怀楼刚才站立的地方，同样也有，而且和他的很像。
顾问舟张皇转身，惊讶问道：“你和我一样的能力？”
李怀楼点点头，又摇摇头，“可以这么说，但又不太一样。”
“那……是那样！”钱南现肌肉瞬间暴涨，一拳轰出，一股气流被他带动，发出“轰”的一声，如音爆一般。
可想而知，这一拳力量有多大，速度有多快。
但还是被李怀楼给躲开了，而且在钱南现身前，李怀楼刚才站立的位置，又留了一个印子，和之前一样，他再次展现了顾问舟的能力。
两人都有些吃惊，这家伙到底何方神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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