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身败名裂，我不痛经
我也没盯着他，脑子里在惦记的是公主到底被什么人所害。
“母亲，我……我喜欢你！”
哐当……
我手里的茶杯摔落到地上。
茶水满地都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宫女听到动静跑过来，我总算克制一点，冷静下来。
“没事，本宫不小心摔了杯子，你收拾出去！”
赵霖北刚刚看我的眼神，戏里戏外一模一样。
所以，我干巴巴的，有些念台词的感觉。
没想到，导演一条过了。
“好，今天收工！”
这部戏算是拍到一大半，至少我做了贵妃，接下来就是我想弄死奺嫔，却没想到，最终最终，她成了皇后。
我换下了厚重的戏服，戴上口罩甩甩脖子准备打车走，毕竟现在我也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演员，没必要雇专车。
兜里手机响了，是一串陌生号码。
我看到是渡城的号，犹豫一阵还是接了。
结果，是金牙。
“二爷出事了！”
“他出什么事了？”
“被人突袭，昏迷。”
我真特么觉得世界崩塌了。
什么叫突袭？昏迷？
意思是他现在在医院？
“查到是谁了吗？”
金牙在那头沉默不说话。
其实我懂得他的意思了。
我挂了电话，给赵霖北打过去，说我有急事要回渡城，需要请假，请假多久，没办法知道。
我说，我可以不拍电视剧了，我可以让导演换人。
但是，我一定要回去。
其实，我这个员工是真的不讲道理的，照理说，没有我这个规矩。
“我可以问问你，回去做什么？”赵霖北语气里没有半点不耐烦。
我不想骗他，可是我觉得，如果我说真话，会更让他伤心。
所以，我也沉默了。
两个人握着电话沉默，我脑子里却在想，我能不能现在就打车去机场，买机票。
刚好所有重要东西都在我包里。
“去吧，记得回来！我加点钱，让剧组停工，暂时休息！也给他们放个假！”
其实赵霖北不是最大的股东，但是他为了我，给剧组加钱。
“小北……”
“你别这样叫我，我怕……”
“赵老板！谢谢！”
***
有一段时日没回渡城，并没有什么变化，我也没心思去想有什么变化。
帽子口罩在脸上套着，我直奔医院。
金牙在病房门口等着我，看到我还是有些高兴的。
他确实很紧张梁渊，我知道。
“二爷还没有醒过来吗？”
“你二十分钟前一下飞机就已经问过了，还没有！”
我的脚步一下子就缓了。
推开病房，梁渊躺着，挂着呼吸机，眉眼没再皱。
他习惯性的动作，其实并不那么招人喜欢，但是我很迷恋。
“是谁敢偷袭二爷？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靠近了吗？金牙，你是不是该罚了！”
金牙也知道，现在梁渊记挂我，心里有我。
所以他也任由我胡言乱语。
不过可能是真心疼梁渊，金牙在我面前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确实是我做得不好，这次二爷任性，想把陆擎苍的赌场端了，不知道是不是陆擎苍找人做的。”
又是他！
我真的恨透了他，他就不能一刻消停。
金牙让我先回去休息，第二天再来，我拒绝了。
就趴在梁渊的病床上睡着。
说也巧了，梁渊半夜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我，有一瞬间的懵，脑子属混沌状态。
“二爷，是我回来了！我是凉凉啊！”
我起身替他调整床头角度。
“我在拍戏，听说你不舒服，就过来了。”我摸了摸他的被子，“你可是不知道，把我吓坏了！还好你现在醒了！我照顾你一段时间，还得回去！要不这样吧，你方便一点了，我们一起过去？这样我就可以照顾你了，好吗？”
我跟他说了一堆，可是他眼神始终一样，没什么变化。
我以为他还没苏醒，结果他把我拉到他怀里。
“来了就好，怕你不来！”
“二爷……”
“过几天我就出院，你安心拍戏。”
“听说，这次是陆擎苍……”
“你不用管。”
我惊了一下，之前，只要是关于陆擎苍的，他多少会让我去探听一下，或者去做点什么，现在竟然让我别管？
“二爷，他之前想……想找我来着，可能他还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我可以去一下，我让他别折腾了真的！”
我没敢说上次在寺庙发生的事情。
梁渊把我抱着：“好了，你不用说了，我决心已定，不会让你再碰这件事，也不会让你再接触这个人！你安心拍戏！陆擎苍弄不死我！”
有他这句话，我安心多了，也更不安了。
***
在医院照顾梁渊两三天，医生不让他出院，他非要出去。
我也拦不住，就让他出院了。
他说，剧组那边再请三天假，陪他转转。
我当然是高兴的，把漂亮衣服换上跟他出去。
他说，陆擎苍最近在赌石，赚了不少钱，但是他不准备碰。
我知道他比较稳重，不是陆擎苍那样全靠大胆。
梁渊带我去温泉馆，我记得我们之前来过，还在这儿被陆擎苍调戏了一番。
我跟他泡在一个温泉里，没有真实感。
以前是完全不敢想他会这么好，以前真的怕他。
现在不同，现在觉得，梦想成真。
可能我的梦想低俗了点，但是好歹也算是女人最大的特点，喜欢围着男人转。
他本来好看，因为住院留了胡子。
而立之年的男人，不再青涩，也并不老成。
我靠在温泉边，梁渊休息够压着就过来了。
“二爷，你受伤前，也应该女人不少啊！怎么现在像个很久没吃肉的毛头小子？”我一只手在他胸口画圈圈，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下面了。
他体温不热，眼里的东西却越来越明显。
人克制得了自己的情绪，但不一定能克制自己的欲望。
“现在只有你！”
“那以后呢？不确定是吗？”
梁渊被我的不知趣和咄咄逼人弄得有些冒火，我承认我性格不好，并不软萌，可我只是爱他。
“好了，你该珍惜当下！”
我并不想珍惜当下，我只想跟他有未来。
但我也决定见好就收。
“嗯……当下就是……”我俯身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在温泉里……做爱做的事！”
我在梁渊面前一向主动，盯着他慢慢蹲下去，直到咬住他的东西。
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特别沉。
直到我憋不住气了，我才起身。
其实也没弄出来，梁渊就把我抱着，说辛苦了。
以前他从来不说这些。
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
“二爷，我觉得，我现在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好像是在做梦！”
梁渊把我一条腿拉起来放在他腰上。
“你很快就会知道这不是在做梦！现在我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你自己经历一段，试试……”
在水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之前和陆擎苍在浴缸里，第一次确实把我吓得不轻。
可是，水里的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还好它这儿的水都是流动水，很干净，也放心。
梁渊伤还没怎么好，就开始卖力气，我本来是特别不忍心的，可是这次我实在……
实在是觉得，应该有这么一个仪式。
我总有种，他这次让我改名，下次就会让我跟他去登记领证结婚的错觉。
虽然，是美好的憧憬与夙愿，可是我相信，他会的。
可能，恋爱中的女人，就会盲目自信。
“泡温泉是为了养伤？”
梁渊“嗯”了一声：“也可以顺便睡你！”
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为什么就二爷和陆擎苍两个人，总把我当宝贝。
其实我也不宝贝，尤其是我跟着梁渊么前面时间，他只想发泄，只想在我身上索取，所以我是痛苦的！
“二爷，我是你的宝贝吗？”我强迫自己睁大眼睛，看清楚他的表情。
控制不住的表情，不会骗人。
梁渊看着我也不回答。
我双手叉腰：“怎么了，难道我不是你宝贝吗？”
“是，你是！”梁渊原来也有这样柔情的一面。
那些人，你看不透他，但是他觉得你可爱，很傻。
我就是，傻。
***
告别梁渊，我回了剧组。
但是，我心里惦记的是另一件事。
我要找陆擎苍报仇！
我不可能让他就这么为所欲为，伤害到梁渊头上去了。
虽然金牙说可能是赌场的事，但我觉得一定是在寺庙中，我的行为让陆擎苍生气了，所以他才发泄到梁渊身上。
现在，他说到做到了。
不过，我体会多了苦，我现在只想要甜。
所以，甜好不容易来了，我就要守住它，不让它轻易从我的生命中再消失。
陆擎苍很好找，我虽然手机丢了，但他之前在我怀孕的时候，非让我记住他的电话，说是一旦有什么事，及时跟他联系。
所以我就死记硬背，到现在可算还记得。
发信息过去问他在哪里。
没想到陆擎苍回复短信的速度简直是光速。
就两个字：酒店。
我还没回过去，他就又回过来了。
他说：过来？
我直接拨电话回去：“对，我要过来，给我个地址！”
陆擎苍可能没料到我这么耿直，直接问他要地址过去。
明明上次还在寺庙外面差点要了他老二的命，这就是男人，死活不定。
他们经不起撩拨。
尤其是自己有点兴趣的女人，稍微一撩拨，他们就跟着走了。
况且，我这撩拨，压根就没有技术含量！
我按照陆擎苍给我发的信息过去，很快，打车也就不到二十分钟。
敲开酒店房门，开门的竟然是绿毛？
真是好久不见啊！
他应该一直在给陆擎苍守着渡城的东西，现在有空，过来了。
“陆擎苍，你让人把二爷……弄进医院了？”
陆擎苍看了眼我的鞋子：“匆匆忙忙赶过来，是为了给别的男人申冤？亏我高兴，为你开了瓶红酒！就等着你告诉我，你就喜欢……”
“陆擎苍，你别装！红酒是吗？在哪里？”
陆擎苍下巴抬高，朝一个方向抬了抬。
我过去拿着瓶子到陆擎苍身边。
他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的时候，立马站起来了。
我毫不示弱，举起手，倾斜瓶子，直接把里面的就全部洒在他头上。
陆擎苍被我淋了满身红酒。
他不是没脾气的人，让绿毛出去，然后在关门的一瞬间，他把我按在沙发上。
“满屋子的红酒香，满意了？”
“并不满意！陆擎苍，你最好别动我，上次我说的话，现在依然算数。”
陆擎苍低笑，他一直不把我的话当话。
可是，今天我是来给梁渊报仇的！
刚好，我把所有责任和罪过算上。
抬脚一踢，直接踢到他小腹。
陆擎苍弓着身子，他说，上次的事就算了，这次还来，以后就真的没办法给我幸福了。
我笑着：“那刚好，免得你自己不好好珍惜！”
然后，我猛踹一脚，踹在他小腹。
以及，小腹下面。
所以陆擎苍痛苦地半个身子压住我。
我一把将他推到地上，红酒瓶还在我手上。
我直接扬手往他头上砸。
陆擎苍拉着我的手腕，竟然借着我的力，直接把瓶子砸在自己头上。
“满意了？”他看着我，眼神促狭。
我承认我狠不过他：“不满意，我跟你说，你以后要是再动梁渊，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永远翻不了身！梁渊没这个本事，但我有！”
陆擎苍摇晃几下起身，抓住我重新把我按在沙发上。
他说：“你别怕，我也不怕！我特么就这个样子，我也能要你！”
陆擎苍满嘴骚话，可我有时候听着，竟然有心动的感觉。
我弯曲膝盖想一下子顶过去。
我现在已经发狂了，不管不顾。
可是这次被陆擎苍按住了。
他说：“是不是我让着你，你就觉得，自己真的很厉害？”
“那不然呢？”
他分开我的双腿，把我一条腿压在沙发上。
小腿的皮肤贴在皮质沙发，凉得不行。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小瞧过陆擎苍。
我说了，我是真的很怕他。
我对陆擎苍的那种怕，里面加了严肃，加了恨。
没想到，这次连老天爷都不帮我，即便陆擎苍打伤了自己，但是太讽刺了！
可是，陆擎苍拉开我底裤的时候，里面有红。
我太特么幸运了！
我上次因为袁力的事就暗暗发誓，再也不嫌弃它每个月麻烦，更不会嫌弃自己是个女的了。
陆擎苍骂了句脏话，没动了。
其实，他本来可以让我用嘴。
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把我松开，让我滚。
我看到桌上有一把水果刀，我想起梁渊昏迷，拿起刀就朝陆擎苍冲过去。
绿毛突然从外面从闯进来。
他把我拉到一边，呵斥：“嫂子你疯了？今晚要不是我，要是别人在这儿，你早就被他们弄死了了！”
“我不怕！怕什么？！”
我对绿毛还是有好感的，但是他把我手上的刀抢走了。
“出去！”陆擎苍狠狠地盯着绿毛，“谁让你进来的，滚！”
真的是不识好歹！要不是绿毛，他早就被我弄“死”了，现在冲绿毛发什么火。
我以为陆擎苍不想再看到我了，没想到他过来拉住我么手，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他问了我一个世纪大难题。
他问我：“是不是以后，只有我去伤害梁渊，你才肯主动来找我？”
“你敢动他？”
“我不介意为了你，一天伤他八百遍！”
“陆擎苍你疯了？你他妈又不爱我，装什么情圣？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
“不爱！”
啪……
这次，我一巴掌拍在陆擎苍胸上。
“是不是只有我伤害梁渊，你才会主动来找我？”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脑袋嗡嗡地，被他问得头晕目眩。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是对的。
“对，我只会因为梁渊来找你！但是陆擎苍你记住，总有一次，是你死在我手上！你不知道我和梁渊有多艰难！我想跟他一起过日子，我错了吗？我有多想一家三口平平淡淡，你永远不知道！可是这次，我回渡城照顾梁渊我都没有勇气去面对小野，我都没有抱他，我觉得对不起他！因为我儿子的死，他现在成了一个莫名其妙被改写人生可怜虫！你以为，你以为你给了他父母一笔钱就可以解决吗？陆擎苍，你比你自以为的，笨太多了！所以，你成全我好不好？成全我和梁渊！”
“不好！”他回答得很干脆，像是一直就准备好的一个回答，“我不可能让你们幸福，绝对不可能！”
“就当行善积德也不行吗？！”
陆擎苍把我的头放在沙发扶手上，他掀开我上衣衣摆，手放在我小腹上，一直不停反复揉着。
我双腿被他挤在沙发里面，根本动不了，也出来不了。
“我不痛经！”
他手指粗糙，在我肚子上按揉，感觉特别不好。
“小东西，你有多恨我？”
“特别恨！”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恨梁渊的程度，远远，远远超过你恨我！那么，再如果，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轻易放弃看我受苦受难，有爱的人，可保护不了她的机会？”
他这么一问，我就傻了。
我知道陆擎苍，不可能放过梁渊了。
“可是陆擎苍，我们好歹，有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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